舰桥观察员大呼了起来，“9点钟方向，20架敌机，冲我们这里来了！”

“该死！”亨利上校骂了一句，马上下令道，“别管水里面的黄皮猴子了，我们的敌人在天上全舰防空，z字形规避航线！”

“是长官！”

“拉响防空警报！”

“呜呜”

防空警报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弗吉尼亚号上的每个人都紧张起来了。防空这个事儿大家都没什么经验啊！而且宾夕法尼亚级设计的时候根本没有会丢炸弹的飞机，当时考虑的防空就是防个飞艇。虽然在格雷特海峡战役后，所有的宾夕法尼亚级都进行了紧急改装，加了3英寸防空炮和防空机枪、防空抬枪。

但是防空抬枪对飞机的威胁基本为零。

防空机枪是用普通的水冷式重机枪改的，射高只有1000多米，在双龙、海飞龙发起俯冲之前，它们都够不着。

而3英寸防空炮对于乎上乎下的小飞机也没啥威胁——这个年头没有无线电近炸引信，口径比较大的高炮一般都装药盘引信算个时间，然后让炮弹凌空爆炸。不过要用好这种药盘引信太不容易了，得算高度、算时间、算距离，再加上美国人没有靶机可以来训练炮手，大部分炮手今儿还是第一次看见飞机呢！所以就只能随缘打了

首先向弗吉尼亚号发起袭击的是凤鸣山率领的小队，一共10架飞机，其中9架是海飞龙，1架是双龙。在发起攻击之前，这10架飞机已经在凤鸣山的带领下组成了个一字长蛇阵，还爬到了1500米高度，然后“一机当先”开始了俯冲。

“海飞龙，跟我冲！”

通过矿石电台，凤鸣山大声下达了命令，然后用力压下推杆，驾着自己的这架飞机从1500米的高度向下以35度角开始了极速俯冲。他手下的9架海飞龙也不含湖，都跟着他，一架接着一架，全都开始往下冲。

“敌机！左舷”

听见观察员的急叫，亨利上校已经“变了”，因为他这时也站在舰桥窗口在看呢！看着自家稀稀拉拉的防空火力和天上一大群俯冲下来的飞机，他已经完全从一个对飞机不屑一顾的战舰派变成一个航空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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