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惊堂木狠狠拍下,楚江王殿里所有偷懒打盹的鬼差们立即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并伴随而来的是……“嗷嗷嗷~~~~好痛啊~~~~!”楚江王抱着红肿的手指头,泪飙当场!小十殿冷冷地笑了:“二哥,早就和你说过了惊堂木真的不好用,这不,打到自己手指头了吧?早就和你说过要换锤子敲了,这样就不会砸到自己的手了。”乌鸦带着一串小黑点从所有人的头顶上飞过。。。。。。拿惊堂木拍案台,第一次见到有人竟然能够拍到手的,这也真是……醉了!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你这样还能算是阎王吗?”朔月忍不住对楚江王开启了嘲讽。楚江王一边揉着红肿的手指头,一边尴尬地说:“小十第一次坐在我的身边看我判案,我……我有点小小的紧张,不会再这样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呵呵……”说完他弥补似的抓起惊堂木,这一次,手抓得比较上面,免得拍下来的时候又砸到自己的手指头,他重重地一拍……“嗷——呜——!”在惨叫声之后的,才是惊堂木的声音:咯、噔、噔、pa(最后一声微弱的声音)。楚江王红了手指头,抱着脚,佝偻起身子,躲在案台下惨叫。乌鸦带着一串小黑点再次从所有人的头顶上飞过。。。。。。苏扬不屑地笑了一声,摇摇头:“为了增加镜头,你也是拼了啊。”说完继续淡定地嗑瓜子。小十殿呆滞了一下,然后才继续淡定地嗑瓜子,他表明了一个非常关键的观点,那就是:“或许我不应该来。”“不不不,小十你能来我这儿,我就觉得很高兴了,什么叫做‘不应该来’?你想来就来!二哥的宫殿就是你的宫殿!”楚江王探出头来,坚定地表明自己的拥弟立场。小十殿歪着脑袋,状似可爱地问:“二哥的宫殿就是我的宫殿?”“嗯!”“那你走开。”小十殿走过去,把楚江王从正位上挤了下来。楚江王(⊙▽⊙)。“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十殿跳到椅子上坐下,挪了挪屁股,一拍惊堂木,响声震大殿!苏扬再次真相了:“这一下连正文里的正面镜头都没有了呢,呵呵。”说完,继续嗑瓜子。楚江王Die。小十殿上了位就像是变了一个阎王似的,正气凛然,不苟言笑,不怒自威:“上孽镜台。”鬼差不敢怠慢,赶紧地从偏殿里搬进了一台高大的镜子。“十殿这范儿帅!比其他阎王都像阎王。”朔月忍不住转头对小樋说。小樋给了她一白眼:“跟我说这干嘛?”这话被坐在朔月另一边的辰旭给听到了,顿时不爽了,瞪着朔月问:“难道这里最帅的不是我吗?”朔月只好安抚他:“不,师傅,你在这里负责的不是帅,而是‘美’!你要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呀,是不是?”“对,我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于是辰旭就淡定了,搁下了了对这个字的仇。“你或许不服、或许不承认,但孽镜台中所照应的就是你们的一生,是无罪的、亦或者是罪孽深重的,孽镜台将会呈现出你最真实的模样。我们不奢求你回顾一生之时醒悟自己的过错,也不奢求你在看到亲人于你死后所作出的反应时或悲伤、或愤慨、或笑、或哭,只要求你能在回顾一生之时能俯仰天地间无愧于心。”一个鬼差将渣男押到孽镜台前,十殿抬起手,平静的孽镜台竟发出淡淡的光华,在镜面上呈现出一组画面。朔月忍不住凑过去和小樋说:“十殿这台词讲得真好啊!”小樋无语:“你为什么要和我说?”朔月纯良地笑道:“我也就只是说说而已嘛!”小樋一声冷笑,看见辰旭也在侧头偷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于是扬高了声调,说道:“你有什么感言竟然和我说而不是和喵神说,看来你心里面根本就没有喵神的位置嘛!”朔月(⊙▽⊙)!转头一看,果然看到一张放大了的委屈的脸!辰旭擦了一把辛酸泪,痛诉道:“你心里没有我!”朔月赶紧说:“不不不,亲爱的师父,你千万别听老僵尸挑拨离间呀!我……我下次有什么话就直接和你说,好不好?”“哼~!”辰旭这才满意。坐在地上的楚江王表示不服:“其实那是我的词!”苏扬无情地打击他:“然而现在说的是十殿,十殿说起词儿来,比你帅比你酷比你有范儿!”楚江王〒▽〒。大殿静悄悄,渣男面对着镜子,聚精会神地看着,不一会儿,眼泪就流了下去……“他看到了什么?”朔月忍不住低声问。坐在地板上的苦逼楚江王低声说道:“他看到了妻子年轻时候的模样,听到了自己最初追求妻子时候所说过的每一句话,看到了妻子在无数个他加班的夜里坚持在家里等他回来,看到了儿子从嗷嗷待哺、巴掌大的小婴儿长到能跑能跳的样子。”朔月问:“那他为什么会流眼泪?”楚江王摇摇头:“对待一件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谁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呢?也许在这一刻,他回忆起的家庭带给他的温馨,与这个比起来,小三给他带来的爱情宛如水中花镜中月。”朔月:“……只有这时候,我稍微能感觉到作者有点文采,拗词拗得不错。”楚江王:“……别忘了包括你吐槽的词也是ta拗出来的!”正妻女鬼和小三女鬼紧接着也被鬼差押到了孽镜台前,她们也一样,看着孽镜台的表情越来越专注,而到最后则是流下了眼泪。你以为,所有的人来到孽镜台前,回顾自己的一生都会流下眼泪吗?不,还有一种例外。这种例外就叫做——“熊孩子!”【ps】:我终于明白了,小师哥在这一段场景里面扮演的是“真相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