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你跟厉司夜永远不会幸福(1 / 1)

苏沫沫眉心紧紧的皱了起来。虽然她知道顾书景是个变态。但是没想到,他已经疯狂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苏沫沫,你知道吗?他两个肾全坏了,却不肯做透析,就要我跟他换血,让我去做透析。”柳梦吟说到这里,只觉得整个人都崩溃了。突然捂脸嚎啕大哭。虽然这个女人很可怜,但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今天你会走到这一步,完全就是你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听到苏沫沫这话,柳梦吟突然止住了哭声。不过很快,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看向苏沫沫,张狂得意的大笑:“苏沫沫,你这个贱人,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以为自己会有好日子过吗?我告诉你,顾书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幸福!厉司夜他不会要你,你别做白日梦了!”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如果听到她这番咒骂,苏沫沫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可今天,她竟然莫名的有些不安。眼神一冷,几步走了上去,她一把捉住了她的胳膊:“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柳梦吟绝望的张狂大笑,“我问你,你去过民政局吗?”民政局?苏沫沫心头一震。为什么柳梦吟这个时候会突然提到民政局?恰好今天自己还跟厉司夜去了一趟民政局,没有办成户口迁移的手续。她明明听说只要有结婚证,户口迁移很简单。联想到先前厉司夜的表情和眼神。苏沫沫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苏沫沫下车之后,宾利车里的气压陡然降到了零度。厉司夜那张俊朗的脸,完全被寒冰覆盖。如果这个时候,顾书景敢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亲手将他的骨头给拆了。因为就在刚刚民政局里。那张被打印出来的苏沫沫的资料表格上,赫然显示苏沫沫已经和自己离婚,而她现在配偶栏里的名字是——顾书景。苏沫沫和顾书景登记的时候,就是自己处于深度昏迷的那几天。顾家现在不复存在,能够悄无声息直接在全国联网的系统里面,将苏沫沫婚姻信息改掉的,除了黎家没有别人。“马上去总部大楼。”厉司夜的声音冷到了极致,嘴角那嗜血的弧度,代表他的逆鳞已经被人触到了。陆续这会儿头皮发麻:这个顾书景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碰BOSS的逆鳞。这一次他必然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厉氏集团总部大楼。厉司夜卷着一身浓郁的戾气,几步跨进了办公室。林特助跟在他身边也有些年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boss,将暴怒的情绪如此外放。一下子,她整个心也跟着提了起来。“Boss,我们手下的人已经在别墅外面盯着了。不过黎家好像有所察觉,所以派了几十个人,24小时不间断的守着。”厉司夜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马上准备飞机,一个小时之后出发去帝都。”林特助脸色骤变:“Boss,这样不妥。黎家的人如果看到你,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到时候就算抓到顾书景,我们也未必能够把他带走。”厉司夜脸上的表情微微凝了一瞬。那修长的指尖在桌面轻轻叩击了几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这漫长无比的几分钟里,办公室里除了呼吸再无其他声音。“既然我没办法过去,那就想法子把他引过来。”林特助和陆续两个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是。”厉司夜转身,几步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面。冰冷的目光看着窗外:“找到柳梦吟,自然有办法把顾书景引出来。”厉司夜的话,仿佛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陆续和林特助,两个人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是!”……四十分钟之后,苏沫沫重新出现在了民政局的门口。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先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当她走到了先前替他们办手续的那个VIP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突然又有些犹豫。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柳梦吟不肯告诉她,她只能自己来寻找答案。那双秀气的手纠结在身前,她将自己的身份证紧紧的攥在掌心。就在这个时候,先前接待厉司夜的那个女工作人员热情的走了过来:“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苏沫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刚才我准备到这里来办户口迁移手续,但是你们这里的电脑系统好像出了点问题,要过几天才能用……”工作人员诧异的皱眉:“系统出问题?这位女士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说着这话,她扭头朝着包厢里,一对笑意盈盈的小夫妻那边指了过去:“您看,这个办公室是专门用来办夫妻迁移手续的,如果系统真的有问题的话,他们怎么可能办得成功呢?”苏沫沫脸色一白:怎么回事?厉司夜不是说系统出了问题吗?那工作人员发现苏沫沫脸色不对劲,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笑着说道:“不过也极有可能是之前出了点问题,我去问问您稍等。”几分钟之后,她走了出来:“不好意思女士,我问过我们的工作人员。系统一直就可以正常使用,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的。”苏沫沫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响。厉司夜也在骗自己。他为什么要骗自己?她突然想起了柳梦吟刚才说过的那句话:“苏沫沫,你和厉司夜永远得不到幸福。”心口像是被刚针扎过,疼的她小脸一白。她连忙将身份证拿了出来:“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查一下我的身份信息?”“这个当然没问题的,您稍等。”苏沫沫跟着她走到了前台,把她的身份证刷了一下。电脑里面很快就显示出了她的信息。工作人员笑着说道:“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去打印出来。”“好的。”苏沫沫靠着前台站着,心里从未有过这样忐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