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该死的神经病(1 / 1)

如果她和陆墨琛的婚礼取消,那她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变成帝都最大的笑话。她在黎家到底是什么地位,她自己很清楚,所以绝对不能允许这种意外发生。眸光轻轻闪了闪,黎悦姿伸手轻抚上了陆墨琛的手背:“墨琛,我们和好吧,不要再冷战了好不好?”陆墨琛并没有将手挪开,目光却越发的幽暗。而恰好在这个时候,车子已经开到了厉司夜的别墅门口。他方向盘一打,十分自然的将手从黎悦姿的手上挪开。“先看看这边是什么情况。”说完这话,车子也跟着停稳了。陆墨琛率先推开车门,下了车。黎悦姿白皙秀气的手还停放在方向盘上面,然后突然收紧。她都这样低声下气了,陆墨琛竟然还这样无视她。羞愤、恼怒、难堪……所有所有的情绪聚集在一起,气得她脸色发白。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的车门被拉开,陆墨琛淡淡的看着她:“下车吧,跟我一起进去。”他们走进客厅,只看到宝妈一个人在忙活着。宝妈告诉他们,厉司夜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待在车库里,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陆墨琛眉角一跳,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转过身去,阔步朝着车库那边走过去。很快车库的门就被打开了,最里面,专门用来放置杂物的隔间,还亮着微弱的灯光。当陆墨琛和黎悦姿走进去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厉司夜站在屋子的正中央。他只是单单站在那,什么都没做,可却让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阴森可怖的血腥味。那是一种比血肉模糊还要恐怖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浑身战栗。“人在哪儿?”厉司夜的声音,阴沉而淡漠,没有夹杂丝毫的感情。在他的脚边,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正躺在地上。他看上去没有什么伤口,可是整个人瘫倒在地,爬也爬不起来,全身都滚着灰尘,满头的冷汗,几乎要将他的脸全部都淹没。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抖动:“什么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耐心。”厉司夜刚刚给这个男人喂下了秦子漾准备的特效药。这种药吃下去,所有的感官神经都会被放大无数倍。自然而然,他心中的恐惧和痛感也会被无限的放大。“大哥,求求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哪条道上的?”“没错,我放出来之后,的确是睡过不少的女人,但是最多就只是占了点便宜我……我从来就没有下过手啊!”“光是……光是昨晚,我就搞了五六个女人,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求求你放过我吧!”男人惊恐的抱着脑袋,痛苦的哀嚎。“看来,我刚才跟你说过的话都忘了?”厉司夜那冰冷的目光扫过男人的手,然后直接一脚踩上了他的手指。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十指连心。原本就痛的锥心,在被药物放大之后,男人几乎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嚎叫。“现在想起来了?”厉司夜的声音依旧冰冷到了极点,他脚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男人的惨叫声持续不断。也不知道是疼的说不出话来,还是故意憋着一口气不肯说。厉司夜转身,直接从放置杂物的那个柜子里面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二话不说,直接捅进了男人的大腿。“啊!”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鲜血瞬间涌了出来。男人几乎全身都在抽搐,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司夜!”一边的黎悦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连忙冲上去想要阻拦。她还没迈开两步,就被陆墨琛给拦住了:“不要多管闲事。”黎悦姿一把推开他的手:“多管闲事?如果继续放任他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陆墨琛皱起眉头,没有再说话。黎悦姿则是咬唇走了上去:“司夜,我知道沫沫失踪了,你现在很着急,但是秦子漾已经报了案,会有警察管,你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厉司夜那双眼睛,仿佛已经钉在了男人的身上,他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冷的开口:“陆墨琛,带她出去。”陆墨琛没动。如果黎悦姿不肯走,他也不带走她。黎悦姿焦灼的站在边上,眼看着厉司夜手劲越来越大,男人的裤腿飞快就被血水染成了暗暗的红色。“厉司夜你疯了!快点给我助手!”黎悦姿情急之下,上前就要去掰厉司夜的胳膊。她指尖才刚刚碰到厉司夜,那个动作,就仿佛突然触碰到了他敏感的神经。厉司夜条件反射的一甩,直接将她给甩开了,完全就没有控制力道。“啊!”黎悦姿惊呼了一声。她整个人被甩的连退了好几步,腿直接撞到了后面的工具箱,疼得她脸色煞白。陆墨琛奏起眉头,走了过去:“没事吧?”黎悦姿咬唇,她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小腿。被撞伤的那个地方,很快就有一片青紫,还肿了起来。她看了厉司夜一眼,那个男人却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视线依旧紧紧的粘在那个变态的身上。黎悦姿垂下了视线,委屈不已地咬唇。心中一股无比浓郁的失落正在缓缓的蔓延。“是不是非要给你点刺激,你才能够想起来?”厉司夜那张俊脸阴沉沉的,他握着瑞士军刀的手,已经开始左右的摇晃。这样的折磨,让躺在地上的男人直接蜷缩成了一团,他痛苦不堪的哀嚎嘶吼:“啊……啊!松手,我……我昨天晚上的确是在别墅区外面,载过一个女孩子,求求你松手……松手!”“人在哪儿?”厉司夜冷冷的看着他。“啊……她……她说想搭个顺风车,我看她长得……长得挺漂亮,就动了歪念头,让她上车了。”“她……她一上车就在哭,而且衣衫不整,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个女孩子,可能是已经被人欺负过的……”厉司夜陡然提高了音量,将他的话头打断:“我问你,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