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亚种二连圣杯战争 第三章(1 / 1)

【观测对象/变更】【编纂连续体复归/对象变更/二十一世纪】【挪威/奥斯陆市区/奥斯陆中央车站附近】奥斯陆中央车站——如果把这个大型终点站当作首都(挪威)的心脏,那么地上的十六条线路加上地下的三条线路,每一条线路就相当于动脉和静脉,搭乘铁路的无数游客就就等同于血液。即便是在太阳完全落山,夜幕完全降下的深夜,车站和铁道也和白天一样运行着,不断地吞吐着旅客。作为城市交通的枢纽,奥斯陆中央车站也被称作奥斯陆的象征(Landmark)之一。当然,中央车站这样的地标建筑物不止一座。仅仅是湾岸周边,王宫、大教堂、阿克修夫斯城等名胜古迹不胜枚举。虽然都是颇具历史和名头的史迹,但它们之中也有和奥斯陆中央车站一样,在近现代落成的新的城市象征。作为商业building而广为人知的Oslo·City便是如此。这座耸立在首都中心的巨大现代建筑物,应该是展现新奥斯陆的象征物之一吧。深夜十一点,Oslo·City屋顶。这座大楼的屋顶是为数不多的,可以俯瞰到络绎不绝的城市之血流,铁道和行人的往来的中央车站的地方。如今,有两位从者以非同寻常的超常姿态站在大厦的楼顶。其中意味是骑之英灵。骑之英灵是一位身披带有头巾的外套的,身高超过两米的巨汉。「帕西瓦尔大人」巨汉发出低沉的声音。向着已经处于武装状态,伫立着的枪之英灵,Sir·帕西瓦尔。「听说,现在正处于二连圣杯战争的间隔期」「嗯嗯。应该是的」「如果不是英灵之间、魔术师之间的争斗,自相残杀也没关系吗?」「并不是这样」手持圣枪的骑士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虽然亚种二连圣杯战争的规则本身是相当粗略的,但从设定间隔期的理由来看,我们不应该同任何东西作战」与枪之英灵的武勇和灵魂一样,是非常诚实的回答。Rider用力地点了点头。「那么,如果不是战斗的话,如何?」「那样的话——」有暴力的预感。表情染上些许阴霾的骑士选择了劝谏的话语,紧接着——脚下。有一个一样的怪异的身影,从充斥整个Oslo·City屋顶的影子中浮现出来,摇摇晃晃地伸展到三米左右的高度。帕西瓦尔条件反射般地想用长枪刺击怪异,但是,有些迟了。圣枪之骑士绝对不会落于不明怪异之后。仿佛要把二人覆盖、吞没,笑话,怪物所有动作,都像是儿戏一般。只有一个,动作比帕西法尔更快,将怪物贯穿的家伙。这意味着。「实在抱歉,帕西瓦尔先生。我已经把这家伙杀掉了」从Rider的五指深处的五个钩爪——利爪在空中画出随机的轨道,瞬间将敌人的五体贯穿、粉碎,化作神速的子弹,把刚刚显身的怪异变成了肉块。「这是阁下的宝具,对吧?Rider」「不。只不过单纯是,爪子长得快而已」阁下在开玩笑。不,并不是玩笑。Rider没有改变语调,平静地继续道。「这具肉体本来就已经死掉了。啊不对,所谓英灵,并不是说人理的影子咋咋滴,而是因为赋予了死肉力量,使之活动起来,用现代的说法,就是代谢太好了」他心想,如果自己能以从者的身份被召唤出来,爪子也就不会再生长了吧。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情况就是这样。我一直在努力控制着,不让这爪子飞出来」「……话虽如此。你这招的威力实在太惊人了,而且速度也是如此恐怖,Rider。我判断那个影子怪物是Caster在间隔期之前放出的斥候,你仅凭一击就——」「以前,我也是个战士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屋顶上坐了下来。他在外套里面一阵乱翻,掏出了些东西,放在了地板上。那是几罐饮料。可以看出,都是酒精类饮品。骑士的一边眉毛自然地上扬。想到了这一点。虽然我们从御主和御主的妹妹大人那里得到了一定量的现代货币,但终究只是为了收集情报、伪装行踪,货币是用于亚种二连圣杯战争的——「来点酒水如何?帕西瓦尔大人。听说interval就是休息时间」「你这样搞我很困扰啊,Rider。我们……」「真不好意思,请帮我开一下。我只能在这罐子上面凿个洞出来」原来如此。的确,他的手指大过头了,钩爪锋利过头了,很难打开罐子的上盖。明白情况之后,帕西瓦尔将长枪放在一旁。单手很难打开罐子。长枪骑士也在Rider的正对面坐了下来,打开了罐装饮料。一罐。两罐。「诺。帕西瓦尔大人」「……对御主保密。只喝上一杯哦」令人惊奇的是——Rider外套下藏着的罐装酒饮超过了十罐。大楼下方,奥斯陆中央车站内行驶的列车渐渐停歇,旅客的往来也刚开始消失。所有的酒水都被两位从者喝光的时候,Rider低声问道。「杀得掉吗?那俩家伙」「胜负取决于时运。我只是赌上我的圣枪,为战斗竭尽全力罢了」骑士的回答与饮酒之前一模一样。与他的武勇和灵魂一样,是非常诚实的回答。Rider的脑袋在外套下晃动。是点头肯定,还是摇头否定呢?「如此说来,阁下意下如何?」「那么……」Rider仰望天空。现在,奥斯陆湾区上空笼罩着厚厚的云层,看不见星辰和月亮。即便如此也没有关系,身披外套的男人毫不犹豫地面向天空。好似在,寻找两只飞舞于无光夜空中的乌鸦一般——「……我这人啊,帕西瓦尔大人。我有深爱的家族。他们比什么都珍贵,是无可替代的,必须得保护他们。正因如此,我才选择了在当代战斗的道路」「家族吗?」「没错」Rider说自己有家族。骑士立刻明白,这句话并不代表过去。至少对于身披外套的男人来说,家族是延续至今的珍贵之物。「我,为了我们一族的血脉而诞生,并且为之死去」男人如此喃喃道。这番话与早已不是传达给他人的东西了。虽然微小,却应当尊敬,这是,毫无疑问的祈祷。†

【观测对象/变成/宏观记录】【编纂连续体维持/对象变更/二十一世纪/宏观记录】【挪威/奥斯陆市区/奥斯陆歌剧院】†喜欢伫立在雨中。不打伞。通过倾泻而下滑过肌肤的一滴又一滴雨水,感受到天空与自己连在了一起。被雨水浸润,不知为何,心中的烦恼和难题就不可思议地全部忘记了。甚至有一种,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错觉,可以更加专注。思考事情的时候,甚至想要沐浴于雨中。一定是,自己喜欢水吧。被雨淋湿的状态,会使精神上performance得到戏剧性的提升。因此,现在——雷米娜·埃尔特弗洛姆的身影出现在休息间的浴室之中。虽然和雨水多少有些区别,但姑且先冲个凉。关键是替代。虽说是室内,但因为是二月份的奥斯陆,冷水太冻人了,所以用温水冲凉。与伊斯托雷兄妹的意外遭遇让少女出了一身冷汗,所以想要立刻冲个凉洗净身子——虽然有这个原因,但她本来就有吃完晚餐回到奥斯陆歌剧院之后,借由沐浴整理思路的打算。「啊……冷静下来……」对于亚种二连圣杯战争的兴奋感被适当地抑制,头脑变得清醒。有一种从容易走偏的状态回归平日生活的fla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