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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有了一个糟糕的猜想。

“你做了什么？”他压低声音问赫敏。

赫敏没有说话。

他们很快就被级长们驱赶着各回寝室了，等第二天他们被允许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公共休息室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级长们严肃地告诫他们，气得满脸通红，“决不允许把你们的脏袜子到处乱丢！要是被我们查出来到底是谁这么不讲卫生……就等着瞧吧！”

“格兰芬多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珀西咬牙切齿地说，专门一个个过来警告自家兄弟。

“到底怎么回事啊？”罗恩问。

“某个不讲究的家伙乱丢衣服吓哭了小精灵！导致家养小精灵全体拒绝为格兰芬多打扫卫生。”珀西心烦意乱地说，“麦格教授已经去安慰它们了，但如果再出这样的事，麦格教授就要我们自己打扫城堡卫生，好好涨涨记性。”

赫敏紧紧咬着嘴唇。

等珀西走开之后，哈利试探着叫了她一声：“……赫敏？”

“我不会放弃的。”赫敏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地说道。

“你？”罗恩眼神古怪地看着她。

“不是脏袜子！”赫敏被罗恩的眼神刺痛了，暴躁地低喊了一句。

汤姆赶紧把他们拉出了公共休息室。

等他们漫步在黑湖边上的时候，赫敏继续解释说：“我特意买了一打新袜子，费尽心思塞在各个角落里。因为如果家养小精灵们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捡到了衣服，它们就自由了！”

“你疯了。”罗恩说。

“首先，衣服得是主人亲手递给它们的。不然你真的觉得那些自视甚高的纯血巫师们会自己亲自动手洗衣服？”罗恩问道。

“其次，”汤姆补充说，“你并不是它们的主人。它们是霍格沃兹的小精灵，你不是校长，也不是霍格沃兹城堡的所有人。”

“你只放了袜子吗？”哈利问。他总觉得如果小精灵是可以洗衣服的，那不该因为几条袜子这么生气。

“还有一些鼓励的话。”赫敏又开始扭手指了，“我劝说它们团结起来，向巫师们争取它们应得的权益，比如尊重，工钱和假期。”

“手写的？”汤姆停下脚步，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不？”赫敏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

当然是因为那样你很快就会被逮到的啦。汤姆无奈地想。

“我还定制了胸章。”她骄傲地说，“s.p.e.w。”

“‘呕吐’？”哈利迷茫地问，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一下子转到呕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