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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是参加个校园祭,所以大家并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加上我还昏睡了两天,其实也已经差不多要回去了。
最后一天,我们几个都待在仗助家里,和这几个孩子一起打打游戏聊聊天,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家人朋友难得聚在一起,当然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光。
我送给仗助的那副jojo全家福被挂在了客厅最显眼的地方,不去关注都不行。
注意到我的视线,仗助给我解释:“本来是想挂在我房间的,但是被老妈发现后,她强硬地要求把它挂在了客厅,现在她天天就对着上面年轻的老爸犯花痴。”
确实是朋子会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挂在客厅也没关系啦,一抬头就能看到穿着警服的自己,正好可以激励自己去实现梦想。”
这位置可是他的游戏机上方,他打游戏时一抬头就能看到。有梦想的人可真了不起,为了梦想不断努力,并让梦想实现的人更加了不起,毕竟我可是没有梦想的人。
真要说的话,不劳而获,天降横财,混吃等死就是我的梦想。
这幅画是补偿,为了弥补我破坏了仗助的校园祭的错误,明明当时画这幅画时并不是这么想的。
“真是抱歉,我好像完全没有好好参加你的校园祭,仗助。”
即使是提前来了,也还是遇到了很多不太妙的事情。校园祭之前,遇到了意大利黑帮的袭击,让三个孩子受了伤;校园祭之时,我吸收了宝石引起了骚乱,还早退了这个活动;校园祭之后,我昏迷了两天,让大家担心。
这可真是多灾多难。
不过仗助倒是不怎么在意地摆了摆手:“没关系啦,z小姐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而且我和徐伦还有乔鲁诺也玩得很开心啊,我还带他们去打了耳洞哦。”
他说这话的同时,正在前面打游戏的乔鲁诺和徐伦还很配合地回过头来,把耳朵露给我看,两人都已经戴上耳钉,乔鲁诺的是蓝色的,徐伦的是绿色的。
我就说怎么总觉得那两个孩子哪里不太对劲,原来是都已经戴上了耳钉,有疯狂钻石和黄金体验在,区区耳洞的恢复期根本不是问题,而石之自由也让穿孔变得轻而易举。
不过我怎么记得徐伦在原作中似乎并没有戴过耳钉,她倒是有脐钉和纹身,毕竟是不良少女。难道是因为监狱不准戴饰品吗?要知道脐钉都还是她自己在监狱无聊时穿的。
不过这些小细节无伤大雅就是了。
这样一来,除了乔纳森和小静,剩下的jojo可都是戴过耳饰的了,乔瑟夫虽然没有耳洞,不过他龙舌兰姑娘那会儿可是戴过耳饰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这幅耳饰是非常久之前买的了,现在根本是旧得不行。其实这幅耳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当初就是随便买的,我的耳洞是猝死前就打了的,所以穿越后为了不让耳洞长回去,就随便买了副耳饰戴着,毕竟我那副无敌的躯体可是没办法打耳洞的,结果就一直戴到了现在。
而左耳的耳坠被迪奥咬断了,只剩个耳钉,右耳倒是还有条短链坠着,虽然不对称也挺好看,但不如还是换了吧,鬓发长长了,总是会和耳坠缠在一起,干脆戴两个耳钉比较好。
我变出了迪奥当初送给我的那副作为生日礼物的耳钉,把现在的耳饰取了下来,把他送的黑珍珠耳钉戴了上去。
“dio那家伙送的?”
承太郎在旁边冷不丁地开口,注视着我的耳朵。他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当初埃及之旅,在路上驾车闲聊时,荷尔荷斯问过我迪奥有没有送过礼物给我,那时候他可就在旁边听着。
只是没想到这么久的事情他都还记得。
“对啊,在你出生之前,我某次过生日送的,几十年前的了。”
对于别人送给我的礼物,我都是会好好保养的,因为死前我的朋友很少,收到礼物的机会也不多,但是每一个我都会很珍惜,因此习惯就这么保留下来了。这幅黑珍珠耳钉同样被我保养得很好,加上它的品质本来就很优秀,所以这么多年来都还是这么崭新与美丽。
承太郎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但是我觉得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都有女儿了居然还会耍小性子。
“说起来,z小姐的戒指也是别人送的吧?”
花京院问了一句,我举起了戴着戒指的左手,端详了一下后点头:“卡兹送的,是他的谢礼,当初一直戴着是为了遮挡这根歪掉的食指,后来被仗助修复了之后,到了现在还一直戴着就只是习惯了而已。”
说起来我的饰品几乎都是别人送的,西撒送过我一条项链,lisalisa送过我一个胸针,因为都不太用得上,所以一直没有戴在身上。
提起卡兹和戒指,乔瑟夫也陷入了回忆,提起了他曾经被瓦姆乌和艾西迪西在心脏和气管塞过死亡婚戒的事,故事之魔幻,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乔鲁诺和徐伦都没心思继续打游戏了。
他们甚至还用求证的眼神看着我,见我点头表示是真的之后,他们的表情就更加恍惚了。
年轻人,可别小看了任何一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头子哦,更何况这个老头还又高又壮满身肌肉呢。
“艾西迪西那家伙当初还建议卡兹也给我塞一个,真是够了,好在那家伙并没有这么做。”
和柱之男战斗可是乔瑟夫的荣耀,也是波纹的位置是战斗舞台主角的时候,所以他一直都很记得当初发生过的事情,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原作中乔瑟夫同样是把这些经历和细节记得分毫不差,是因为那是他和西撒的故事,他记这位已故的战友记了一辈子。记得有个叫《天堂之眼》的官方游戏,老乔瑟夫回到了过去,没有认出年轻的自己,却一眼就认出了西撒,连曾经约好的战斗细节都记得分毫不差。
当然现在的西撒并没有死,所以这些经历就是乔瑟夫拿来给孩子炫耀和吹嘘的故事,同时也是他的荣耀。
乔鲁诺沉思了一会儿,大胆地提出了他的想法:“卡兹先生的戒指,应该是给了z小姐,所以他才没有给乔瑟夫放吧。”
由于辈分实在混乱,加上乔鲁诺在辈分上也确实是乔瑟夫长辈,所以大家干脆就直接用名字来互相称呼了,毕竟都是家人,随意一点也无所谓,要是加上「先生」反而疏远了。
“所以我这戒指是有毒素在里面的吗?”
这戒指是卡兹送给我的谢礼,如果他那时候就把毒素放进去了,那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把戒指取下来,对着灯光试图看清里面的结构,然而这个黑曜石的透光性不是很强,看不清里面的结构,里面的白色十字架图案也确实是这颗宝石的瑕疵,被卡兹打磨成了十字的图案,我当时还佩服他的手艺呢。
不过柱之男的死亡婚戒比较特殊,还会在规定时间溶解,而我戴了那么久依旧完好无损,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算了,反正戴了那么久也没出事。”
我不再想那么多,把戒指重新戴回食指上。
不同的手指上戴戒指是有不同的含义,在左手食指上戴戒指,意味着未婚,但是有恋人,且有打算结婚。然而我完全没有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单纯的就是拿来挡着歪掉的手指,现在还戴着就真的只是习惯和懒得更换,因为右手是要戴悬戒的。
在此辟谣,未婚是真的,有恋人且打算结婚是假的,我可完全没有成家的打算,也没打算和谁谈恋爱,太麻烦了。
我不再关注我的戒指,转移了话题:“话说我还以为你会选粉红色呢,乔鲁诺。”
我意有所指地对他笑笑,明明他有一柜子不同颜色的衣服,却偏偏喜欢穿这套粉红色的骚气露胸西装,漫画原作里那套深蓝色的也只是偶尔穿穿。
“蓝色也是很好看的。”
乔鲁诺只是非常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来回答我,徐伦倒是在一边残忍地戳穿了他的想法:“乔鲁诺说这个颜色代表着乔纳森祖先,他还可惜没有深蓝色呢。”
闻言,我发现乔鲁诺脸上露出了少许窘迫的神情,小心思被戳穿,还是涉及父亲的,他有点不好意思。
“挺好的,就是别让迪奥知道,否则他会很吵。”
乔鲁诺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满脸赞同:“确实。”
“嗯?dio那家伙会经常来你们家?”乔瑟夫像是发现了盲点一样,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这笑容我一看就知道他想搞事了,每次他想这么干的时候都是这幅表情,西撒已经遭殃很多次了,“乔鲁诺哟,你可以在家常备紫外线日光灯,dio肯定很喜欢。”
乔鲁诺满脸真诚地听取了乔瑟夫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好一个父慈子孝。
人都死了,就别这么迫害人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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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时候,大家一起去托尼欧的意大利餐馆吃饭,在那里遇到了来取材的露伴,于是大家就干脆一起了。
托尼欧依次给大家看了手相,暗暗决定了要给大家准备什么菜式后就去了后厨,只是他在z小姐手上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他也看出了z小姐曾经有生命力的亏损。
替身使者恐怖如斯。
“要注意身体啊。”
托尼欧对着z小姐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进了后厨准备料理。
这是一家意大利餐厅,这里也有第二天要回去意大利的乔鲁诺和z小姐,校园祭之前还,这三个孩子还遭遇了意大利黑帮的袭击,露伴不由得想到了他曾经休刊时去意大利取材遇到的事情。
“说起来,我在意大利也有经历过一件比较神奇的事情,你们要听吗?”
在等待上餐的时候,露伴突然要给大家讲故事。
“要!”
徐伦高高地举起手来,第一个表示感兴趣,其他人也觉得反正晚餐还没做好,托尼欧要一个人准备那么多份也需要时间,不如听听故事。
要知道露伴可是知名漫画家,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故事,估计都不会无聊。
而z小姐则是想起了《岸边露伴一动不动》的剧情里,露伴也有一次经历确实是在意大利的,但是她有些疑惑,《一动不动》的故事背景不是在平行世界吗?且提起意大利的这件事,还是康一要去意大利调查乔鲁诺,拜托露伴给他写上会意大利语之时,露伴分享给康一的。
就在她分心时,露伴已经自顾自地讲起了故事。
“我之前不是被仗助这家伙打伤了而暂停漫画连载吗?就在暂停连载的那段时间里,我为了新剧情展开的取材,而一个人在威尼斯住了八天。就是在那时候,我偶然间取材到了不可思议的故事。”
“被我打伤还不是你自找的。”
仗助小声地嘀咕了一句,露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第四部的时间跨度很大,大家遇到的人和事并不是一天接着一天发生的,而是会间隔一段时间。露伴被打伤住院,本来确实要养很久的伤,然而z小姐那会儿用一只波纹鸽子帮他治愈了伤痛,所以露伴提前出院了。且由于已经在漫画上放出了要休刊一个月的消息,突然连载又会打乱漫画编辑部的安排,所以露伴干脆趁着这段时间去取取材。
也就是说,冥冥之中,z小姐又是推动了故事的发展。
“我接下来要讲的这个轶闻,是我岸边露伴在那时候所亲耳听闻的恐怖事件。”
露伴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森神秘起来,然而对于一众经历了不少战斗的替身使者来说,所谓恐怖事件,并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们有听说过「忏悔室」吗?”
对于露伴提出的这个问题,在意大利长大的乔鲁诺举手回答,也顺便给大家科普:“那是意大利的每个教会都有的,像是木制的电话亭一样的房间。教会的神父会走进布帘拢起的亭箱,而信徒则会走进另一个亭箱,两个房间之间会有一个小窗,虽然能听到彼此说话,但是神父和信徒都看不到对方的模样。”
“诶——那乔鲁诺你有进去和神父忏悔过吗?”
仗助好奇地询问,乔鲁诺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没有,我不会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后悔。而且我并不会向别人寻求救赎。”
乔鲁诺的这一点还真的很像dio,dio也是从来都不会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包括试图杀害乔治,烧毁乔家以及不做人,同时也不需要所谓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