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生在黑暗中的含羞花被采摘了下来,扔在了墙壁的角落,一群肮脏的老鼠闻着花香从墙壁的缝隙中钻出来,围着那朵花看。
好美的花啊,含苞待放,妖艳欲滴,丝丝香味扑鼻而来,让鼠们不由地心醉神迷。
一只心急的老鼠伸出了灰扑扑的爪子在含羞花的花叶上轻轻弹了一下——
含羞花忽然摇了摇枝叶,口中喃喃自语:“不要……”
老鼠们在瞬间被吓坏了。
尖嘴猴腮的院警瞪大了眼睛,将手从铃儿红彤彤的脸蛋上移开,皱着眉头道:“竟然没晕……”
咧着嘴,像是南瓜一样的院警将警棍握在了手里:“要不再来一下?”
另外一个脑袋很大的院警道:“你是不是蠢,我们又不是要杀人,万一砸死了咋办?”
一个光头院警阴笑着道:“她其实已经晕了,绝对不会知道我们的,放心吧。”
长着鹰鈎鼻的院警伸出手去,在铃儿的头发上摸了摸,脸上露出了笑容:“听说还是个处女……”
“这事我们真的要干么?这可是犯法的事……而且,她还是护士……”脑袋很大的院警似乎颇有疑虑。
“放心,上头有罩着的,不然我们怎么可能敢,除非是想找死。”尖嘴猴腮的院警道。
“谁罩着?我们大队长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割了我们的脑袋?这事从一开始其实我就不是很支持。”光头院警撇着嘴道。
“操!不支持你他妈还要来?!现在立马给我滚蛋,还来得及。”尖嘴猴腮的院警铁青着脸道。
“猴哥不要生气嘛,我们这不是也都来了嘛,再说这对兄弟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但……你也知道,我们大队长的能耐,以及院警……”光头院警低声说着,说道最后似乎连自己都害怕了起来,还忍不住往外看了几眼。
“行了,不要自己吓自己了,自从那帮黑衣人来了之后,他们没功夫搭理我们!况且现在还出了命案,谁有空管我们啊,你自己想想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尖嘴猴腮的院警尖着嗓子说道。
“这事我咋越想越觉得不大对……”脑袋很大的院警摸着额头嘀咕着。
“跟你们明说了吧,这事我也是听从上头的安排,所以你们不要怕,能找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想想你们多久都没碰过女人了,而且你们知道,我猴二从不说假话,今天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们自己决定吧!要临阵脱逃,我也不会怪罪你们,更不会和上头说!”尖嘴瘦腮的院警嘴角上扬,冷笑着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最后一句说的声音很大,似乎别有用意。
“我相信猴哥,而且章悦也说了……”韩笑咧着嘴,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
“说了啥?”脑袋很大的院警道,“咋还有章悦的事……不会出什么篓子吧?”
“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个傻子!”尖嘴猴腮的院警急忙道,“这事就我们几个还有上头的人知道,快点吧,已经耽误很久了,我们挨个开始,剩下的在门旁和一楼楼梯口看守着,时间不多,我们速战速决。”
“我先。”韩笑咧嘴笑道。
“你滚犊子!”光头院警似乎已经想通了,急忙大声道,“肯定是我先。”
“你们都不能先。”鹰鈎鼻院警嘿嘿笑着,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这事要让猴哥先。”
尖嘴猴腮的院警脸色在一瞬间阴沉了下去,但很快他就笑了起来,然后重重拍了拍鹰鈎鼻院警的肩膀,声音冷冷地道:“不错,有觉悟,你们放心,我经验丰富,不会弄出太多血的。”
鹰鈎鼻院警嘿嘿笑了两声之后,便转过身,走了出去。
“还不快走!”
猴二瞪了他们一眼之后,从怀里取出了一张手帕,然后又取出一瓶红色的药水,用药水将手帕浸湿之后,盖在了铃儿的脸上。
鹰鈎鼻院警率先走了出去,脸上挂着阴邪的笑,韩笑和光头院警直到猴儿再次催促了一遍之后才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
禁闭室的房门被关上。
猴二看着墙壁角落里蜷缩着的铃儿,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一些让他感到烦闷的事情,过了一会之后,他忽然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地道:“猴二啊猴二……难道你真甘心一直当个任人差使的狗奴才吗……”
随后,他奋力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麻利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将铃儿抱了起来,放在了禁闭室的床上,然后将她的四肢展开,他站在床前看了一会之后,才缓缓爬上了床。
当他脱掉了铃儿外衣的时候,脑中原本那些让他感到担忧和恐惧的想法似乎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近乎贪婪地望着铃儿那白皙的皮肤和微微隆起的胸部,嘴角竟然缓缓流下了口水。
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他似乎才忽然醒悟过来,开始急急忙忙脱起了自己的裤子,可不知为何,皮带却怎么解也解不开,越是着急就越是系的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