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总,这样下去,韩先生要找到太太,不难。” 利用自身名气,故事来制造话题,引导舆论,让更多的人来帮他找林帘。
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大海捞针,不可能,可当大海里的小鱼小虾,所有的生物都帮他找呢?
那不可能也变得可能。
有时候,不可能只是没有能力的人的借口罢了。
“让他找。”
湛廉时终于开口,付乘顿了下,“是。”
“湛总,还有两件事。”
湛廉时看着付乘。
付乘,“老爷子联系不上您,想问您柳家老四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湛廉时眼睛动了下,视线落在别的地方,“从柳钰文学考古开始,一丝不漏。”
“是。”
“另外一件事是您父亲,他打电话给我,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回去,下月就是老爷子的寿辰了。”
又是一年,距离那个其乐融融的寿宴已经过去两年。
而今年,怕是依旧如去年,平和的湛家下是不平静。
“准备航线,下月中,飞拉斯维加斯。”
“是。”
……
国内。
湛家老宅。
老爷子杵着手杖站在一片花树下,眯眼看远方的城市。
人老了,不再喜欢繁华,不再追逐以前不断追逐的东西。
心静了,一切的放不下都逐渐放下。
但如果说,要真的放下一切,还是做不到。
人,总是要有那么点念想的。
湛文舒站在老爷子身旁,扶着老爷子,随着老爷子的目光看远方灯火。
人年纪大了,没有时间,也有了时间。
她这两年,随着韩在行和湛廉时的事越来越大,她经常来老宅,陪老爷子。
老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但那怎么都是自己的子孙,尤其还是最优秀的两个。
老爷子如何放心的下。
和风吹来,送来凉意,湛文舒看向老爷子,“爸,不早了,进去吧。”
老爷子如今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凝望远方。
湛文舒知道,老爷子望的是湛廉时。
去年老爷子寿宴,谁都回来了,就是湛廉时没回来。
这么多年,第一次。
湛廉时第一次缺席老爷子的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