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了避免意外，他还是要问清楚。

尽管，他这可能是多此一举。

“她很好。”

“好，我放心了。”

“有你在，谁也伤害不了她。”

电话挂断，这通电话算是彻底结束。

但是，湛廉时没有动。

他拿着手机，坐在椅子里，眼前逐渐浮起一个个画面。

曾经的，现在的，未来的。

托尼把资料整理好，给湛廉时发过去，他脸上是笑，这笑满满的愉悦。

最近他见了一个高僧，和高僧聊了聊，高僧说过两句话，他到现在都记得。

你忘记了，一切皆有可能，你执着了，一切皆有可能，你妄念了，一切皆有可能。

是是非非，纷纷扰扰，心定成佛，心乱成魔。

对这两句话，他想了很久，想出一个答案，就是刚刚对湛廉时所说，一切皆由自己。

你愿意放下，你就快乐，你愿意执着，你就痛苦。

宓宁如此，湛廉时如此，所有的世俗凡人，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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