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电话在四声后接通,海漫枝的声音传过来。 湛廉时起身,来到阳台,“锦凤族的事徐平应该跟您说了。” “嗯,他说了。” 手机里传来剪刀修剪花枝的咔嚓声,缓慢,轻细。 没有一丝的急躁,甚至是利落。 “我想问您一件事。”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