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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嘲笑，而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史小明曾经多讨厌她的课啊，现在竟然听到他说想念她。

思考了两秒，一菲平静地开口：“史小明同学，人生只能往前看，不能倒退，你现在如果转身那就是往海里跳，不知好歹——我猜，你的老师如果知道会这样说你吧？”

现实快速的语气，后到温柔的濡音，曾小贤静默地看着已非的侧脸，看她浓密柔软的睫毛在光影下投在纸上，然后不动声色地将一菲面前没有动过的咖啡挪开，将保温杯里热茶倒出，又轻轻移回一菲面前。

“你曾经的老师是太过急了，看不了你懈怠片刻，所以才卯足了劲儿想让你学好。而现在的老师，或许不同于以往的，但她也是希望你们好的。论文的多少并不能决定教学质量，你要始终摆正自己的心态，给自己树立一个目标，自觉地去完成它，并不是被动去思考。论文少，你可以多去钻研更多。无聊，就让自己忙起来。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了。”……

节目还有二十分钟就要结束的时候，一

位听众问出了最大胆的问题：“涵阳小姐，我是一个心理学爱好者。长期收听你的广播，你每次完美的回答除了是你长时间的冷静结果，我认为还有你个人因素在里面。我想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有过深爱的人？可是你们分开了？”

第一秒。呼吸。

手表的秒针跳过一格。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