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明明拜的比她还认真啊……
“那你刚刚有没有许什么愿?”她继续八卦。
“想知道?”他故意卖关子,挑起她的兴趣。
“嗯。”沈恬点头如捣蒜,“什么呀?”
他突然停步,倾斜着身体靠近她的耳边,落下两个字,大步离开。
秘密。
沈恬嘟着嘴,谁稀罕知道!
最后走得累了,实在走不动了,许南庭便背起她,她趴在他背上,仍旧不老实,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后来聊起了他的名字,她想起之前看过的书,便问:“许南庭,你知道你的姓氏可是皇族后裔的姓氏吗?”
她很轻,像是没有什么重量似的,他将她往上拖了拖,“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她极其嫌弃瞥了他一眼,忘记了她还正趴在某人的背上。
“知道你的姓氏并非皇族后裔。”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知晓她心裏的小九九,并不打算挑明。
她失落的唉了一声,“我的姓是草根阶级无出处。”
许南庭笑,“不会的。”
天色蒙胧,周围偶尔路过一两个行人,两米宽的小路周围长满了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可以听见石板路上他的脚步声,踢踏踢踏,她将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心裏平静的一塌糊涂。
她等着他下一句,却迟迟不见他开口,不禁着急,“为什么不会啊?”
沈恬在心裏默数三秒,才听到他说:“以后会是许夫人。”
你的名冠我的姓。
《游龙戏凤》里有句台词:“幸福就像一个玻璃球,跌在地上会变成很多碎片,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捡不完;但只要你努力了,怎么都会捡到一点。”
沈恬想,或许上辈子,她做了些善事,才有了今生许南庭的倾情以待。
“好。”
她趴在他的背上,闻着属于他的特有味道,轻轻地说。
晚上两人用了晚餐,回到房间里,沈恬要了他的手机开始大战僵尸。
直到目前,她的记录还在第四关……
她盘着腿坐在床中间,偷偷地撇了撇正在操作电脑的人,他的手指修长,敲击键盘的速度很快,聚精会神的时候很让人喜欢,她默默地观察,被遗忘了的小植物已经被僵尸给吃掉了。
叮的一声,手机提示:闯关失败。
她懊恼的靶了靶头发,怨念的看了一眼许南庭,没想到此时他也抬眼看她,笑的戏谑,“难度很大?”
她没有办法,重重的点了点头。
许南庭放下电脑,从桌前站起身走到床边,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要不要做个交易?”
她仰起头,懵懵懂懂,“什么?”
“给我一个长期福利,我免你十关直接晋级,如何?”
他笑的极其隐晦,让沈恬不得不思考他在打什么算盘,她又往床后缩了缩,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什么福利?”
之后,是长达十几秒的沉默,他如鹰般的眼眸紧紧的抓住她的思绪,她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怎么回事,便觉得头顶的人压了下来。
她顺势向后倒去,被他及时抱住,轻轻地放在身下,她呼吸有些沉重,心跳也加速了。
接着,便是他汹涌如潮的吻。
野蛮,强势,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接吻都要来的急切。
良久,她的唇已经有些红肿,他才停下动作,趴在她身上,将头埋在她的颈边,像是压抑了很久似的,重重的吐了口气,低哑着嗓音说:“这个福利我要定了。”
直到她回自己的房间睡下,还没有从刚刚的劲头中缓下来,她承认,她是喜欢这样的他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做好了与他相守一生的打算。
昆明的几天之行,她的心情已经好的太多。
这个叫许南庭的男人,她开始心疼了。
两人坐在回无锡的飞机上,许南庭正闭目养神,她实在睡不着,便蹭了蹭他的胳膊,“许南庭?”
他动了动胳膊,睁开眼,偏头看她,“睡不着?”
“嗯。”她乖乖点头,“你陪我说话好不好?”
他揉了揉眉心,“想听什么?”
“你累了?”她看出他的疲倦,又有些担心。
他浅浅一笑,“不累。”
她转了转眼珠子,觉得此时应该是他比较放下戒备的时候,便问:“你那天许的愿望是什么?”
他挑眉,倦意也消了大半,“说了是秘密。”
她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爱我吗?”还是用激将法稳妥。
许南庭极有深意的看着她半响,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我爱你,不容置疑。”
她微征,脸颊上爬满了羞红和赧意,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故意会错意:“听说这么容易就说出这三个字的人不长情。”
他眉头轻蹙,“谁说的?”
她词穷,“……我。”
“要不要我掏出心给你看?”
“……好啊。”
说着,他便开始解开衬衫纽扣,裏面是一件白色背心,她眼睛瞪大,呆呆的看着他准备脱掉背心,急忙拉住他的手,“别,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