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冰洁离开不久,陈玉凤待在朋友家很多天都不见蓝枭南劝自己回家,心里实在是焦躁不安,担心那个狐狸精乘她不在,登堂入室地到她家里面来勾引她的老公,紧张的要命,却又拉不下脸面主动回家,直到心里担心的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就收拾好行李,重新搬回了家里头,而蓝枭南见陈玉凤重新回家,心里虽然巴不得她能长久的待在外面不回家,他也可以多过几天轻松快活的日子,却没想到一推开卧室,就见陈玉凤穿着xing感luo露的睡衣不盖被子地躺在床上,心里知道她是很爱自己的,虽然自己对她几乎没有任何感觉,没有任何情欲上的冲动,但是想到自己有一个还未成家的儿子,不能让婚姻破裂,只能挂着一张虚伪的笑爬上床,使出强大的情欲攻势哄慰陈玉凤,在床上,他有着十足的信心,陈玉凤,实在是很痴迷他的床上功夫,只要他让她快乐到了极点,在言语上声泪俱下的哄骗上几句,早就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在床上,她,还实在是听话,温顺的与平常完全截然相反。......“爸,妈,你们亲热够了没有!”冷硬的声音陡然响起,惊的陈玉凤面容酡红的条件反射xing的将唇移开蓝枭南的嘴唇,慌忙从他的腿上跳开,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有些逐促不安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星辰。“儿,儿子......不是和沫沫出去逛街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陈玉凤定了定心后,走到星辰的面前,一脸宠爱地抬手抚向星辰的脸庞,却被星辰脸色沉冷地侧脸躲过,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平常在他的面前正经贤惠的妈妈竟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样,虽然对象是他的爸爸,但是看到妈妈以那种讨好娇媚甚至有种饥渴的模样引诱爸爸,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抵触,妈妈的本xing就是这样的吗?在他的印象中,沫沫就是像妈妈刚才那样没有丝毫矜持,主动,诱惑地贴上身子,探出舌头引诱他,想要让他沉浸在她女性身体的无尽诱惑中,以此想要得到他的心,他对这样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实在是有些反感,只为了想要得到男人的爱,就妄想用身子迷住男人,却不知道,女人越是这样,男人越是反感,越是没有,除非他也是爱那个女人的,否则,得到的将会是使得其反的效果,爸爸的心里早就已经对妈妈冷淡了,星辰看的很通透,而妈妈却不明白,只是不知道她是真的看不懂,不明白,而是不想去承认。“天气这么阴沉,不想逛了就回来了!”口气是难以掩饰的冷漠,心烦意乱,他实在是扯不起笑容,装出一副乖顺儿子的模样来面对陈玉凤。“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啊?和沫沫闹别扭了吗?还是碰上什么烦心事了?”明显察觉到星辰态度的冷淡,陈玉凤忧心如焚地直盯着星辰瞧,似乎想要抓住星辰脸上一丝丝的表情,得知他为什么沉冷着脸,满腹心事的样子。“没有和沫沫闹别扭啊,也没有什么烦心事,只是暑假的时间这么长,总是待在家里,实在是很闷,我想去外面走走!”“那你想去哪里走走呢?”陈玉凤心疼地拉着星辰的手,轻声问道。“宜苍!”口气是铁板钉钉子的坚定。“怎么想去宜苍玩了啊?那个地方前年妈妈和爸爸不是刚带你去过嘛,怎么又想去了啊?”陈玉凤纠结着眉头,略有疑惑地盯着星辰瞧。“我就是喜欢宜苍这个地方,就是想去!”“......儿子,是不是你知道冰洁那个jian种在那里,你想要去那里找她对不对?”本来一直在一旁沉默的蓝枭南突然开口说道,本就有些僵硬的气氛一下子冷到了最低点。“辰儿,告诉妈妈,你爸爸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想去宜苍是为了去找那个忘恩负义的下jian东西?”陈玉凤紧咬着嘴唇,满眼血红地看着星辰。“爸爸,妈妈,拜托你们别左一句右一句的这么说姐姐好不好?她不是jian种,也不是jian东西,不许你们这么说她!”星辰微蹙着秀眉,不满地冷声道,每听人叫冰洁一声jian种,他的心就会钻心的刺痛,就像叫的不是姐姐,而是他一样。“她就是被人丢弃的jian种,妈妈又没有说错,儿子,你想想看,我和你爸爸辛辛苦苦地将她拉扯到这么大,她倒好,长大了,翅膀就硬了,就闷声不响的拍拍屁股走人了,这种没有人性的jian东西有什么好值得对她好的,好维护她的!”陈玉凤一说气冰洁,满脸都是厌恶之色,“反正,我就是不许你去找这jian种,她走了就别回来,我就当养了多年的狗跑了!”“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姐姐,她是人,不是狗,不是动物,她会走也是因为你们对她不好......反正不管你和爸爸怎么说,我都要去宜苍找姐姐,我要带姐姐回家,离家久了,我担心姐姐会忘记回家的路......”星辰睁大着一双晶玉般纯粹的黑眸,不容拒绝地与陈玉凤对视,以往他就算不同意妈妈的某些做法,但是知道她最疼,最爱,最宠,最放在心肝上的人就是他,他会强忍着对她有些做法的不满,不会说些残忍地话让她气恼,让她伤心,但是,今天,如果妈妈非要阻止他要去找姐姐的话,那么他......只能让她伤心失望了。“我的心肝宝贝儿子,在你的心里,那个jian种比妈妈还要重要吗?为了她你宁可让妈妈伤心也要去找她吗?辰,那个jian种是最低下没人要的东西,她不配任何人对她好,她只配承受无尽止的折磨和痛苦......我绝不会让你去见她的,她本就不是我们蓝家的种,既然自动地离开了蓝家,我就绝不会再让她重新踏进蓝家的大门,最好她死在外面算了!”陈玉凤见自己在儿子心中的份量竟没有那jian种重,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地将他养大,想到自己把他当最珍贵的宝贝一样爱着,把所有的心力都用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却为了要找那个jian种跟她吵,跟她争,这叫她怎么能不气,怎么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