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新的一首舞曲开始了,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这名少男就是刚才怂恿跳舞的富家男,只见他将手伸到冰洁的面前,一脸期待地邀请着。将悲伤的情绪竭力地掩下,冰洁对着该少男扯出妖冶的一笑,应道:“不胜荣幸!”随即,伸出纤细的玉手,让他握住,跟着音乐旋转地跳着。在场的少男们见冰洁已被人截足登先了,纷纷暗叹自己怎么犹豫着不早点下手,无奈下,都退而求次,颓丧地牵过身边女伴的手,随着音乐跳舞,只是此刻跳舞与刚才跳舞已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境了,本觉得眼前刚看上的长的漂亮的女孩,现在看过去只觉得平平无奇,实在是不怎么样啊,眼睛还沉陷蛊惑的,对着与同富家男纤腰款摆的冰洁瞟去,不由的暗暗赞叹:啧啧,真是sao到了骨子里的妖精啊。“美女,你刚才跳舞的身姿真是迷人啊,在场所有的少男们可都被你迷的晕头转向,七晕八素的了,我也不例外啊......”拥揽着冰洁的腰身,富家男将手凑到冰洁的脸庞,贪嗅着她的迷惑人心的香味。“呵呵......”冰洁对着她扬唇一笑,眼神总是朝与茉莉交颈跳舞的星辰望去,脸上是笑容,心里却是苦涩的。“我总不能一直美女美女的叫你吧,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冰洁!”不去看向他凝望着自己的有想法的眼神,冰洁淡淡回道。“冰洁,冰清玉洁的,名字听上去很不错啊,只是......貌似和你的xing情不大符合啊!”他打量了下冰洁xing感撩人的穿着,眼睛微眯,极具暧昧地附身道。对于他突然的靠近,冰洁有些不悦地微皱着眉,退了退身,紧抿着嘴唇,对他的话不予回应,她现在的心情很低落很糟糕,实在是没有心情扯着笑脸面对他的调情啊。“怎么摆着冷冰冰的一张脸啊,刚才不还是一副勾人魂魄的妖精样嘛,怎么现在又冷淡的一副男人勿近的模样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你的名字听上去很纯洁无染,可你那勾引男人的舞姿,媚眼,可十足的是个sao货妖精啊......想必你也是想乘着这个派对,钓个富家少爷傍着,过着气派舒适的大学生活吧,呵呵,本少爷像你这种利用自身的条件钓有钱少爷的女人看多了,也是见怪不怪了......”那富家男见冰洁总是一副神思游移,还冰冷着一张脸,不由的暗讽道。冰洁此刻眼神一直注视在星辰和茉莉的身上,心神都扑在了他们的身上,对于他的讽刺她也只听了个只言片语,神思恍惚地仅是机械地与他跳着舞。“......话说你刚才的舞姿勾的我浑身啊像是有毛毛虫在爬一样,让我对你有一种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冲动,对你有了欲望有了渴望......我愿意做你想钓的富家少爷,愿意同你交往,怎么样?很开心吧,终于如愿地钓上了个富家少爷!”富家男将唇凑到冰洁的耳旁,语气极其暧昧地说着,眼神则是难以掩饰的自傲轻蔑,在心里暗想:这种一心想傍有钱人的女孩,再妖娆动人,也只能是拿来玩玩而已,等玩厌的那一天,就甩了她。而冰洁两双酸痛的眼睛一直朝星辰那边看着,对于富家男的话完全没有听到,也仅是跟着他的步伐麻木地跳着,猛的,她看到星辰笑的绚目灿烂地对着茉莉的嘴唇轻啄了几下,在茉莉脸颊晕红一片的时候,笑的极其暧昧停下舞步,拉过她的手,挤过相拥跳舞的人群,朝门口跑去。“唉,我说冰洁啊,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啊,怎么不回答我啊?到底同不同意和我交往啊?”那个富家男见冰洁久久地不给回应,恼怒地掐了掐她的腰身,可是却发现她没有一点痛的感觉,神思飘忽的呆呆地看向别处。冰洁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酸涩难过到了一个顶峰,心里隐约有些知道他们这样神情暧昧地跑出去,定是......心痛如潮水般涌向胸口,将她一直强撑下来的理智湮灭,顾不得沫沫那双监视自己的狠厉眼眸,甩开富家男的手,提起裙摆,越过一个个相拥跳着的少男少女,朝门口急促地奔去......屋外夜凉如水,月光清冷,让穿着单薄的冰洁浑身发冷地打了个寒颤,紧跟着星辰和茉莉的步伐,朝离牵情小屋有五百米远的密林奔去。屏住呼吸,强压住内心的痛楚,冰洁光luo着脚丫一步一步地紧跟在他们的身后,白皙柔嫩的小脚因踩着满是乱石杂草的地面而磨出颗颗小泡来,黑色的礼裙也被急急走过的路边的树枝划破,冰肌玉肤也被如刀般锋利的草叶割出丝丝的鲜血来,而她像是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般,乘着朦胧昏暗的月色,一直跟着他们不断地朝里走着,只因,她的心比肉体痛上千百倍。终于,她看到不远处的星辰牵着茉莉的手停了下来,她也猛喘着气跟着停下,突然的停顿松懈,一下子脚底,腿部,肩膀等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让冰洁险些站立不住,摔倒在草丛里,抬手轻碰了碰腿部,手臂,竟全是粘湿的血腥味,冰洁知道这股刺鼻的血腥味是什么,顿时觉得整个身子虚弱的轻飘飘的,疲惫颓然地靠在一颗树上,朦胧的月光透过层层叶子,零星地洒落在身上,她伸手,仿佛想握住流动的光线,月光落入眸心,清凉,有一点点的微痛。正当冰洁整个人虚软无力,浑身冰冷,脑袋瓜昏昏沉沉的时候,一声声急剧的呼吸声,唾液交融的吧唧声在耳畔响起,整颗心似遭到电击般紧提了起来,站直了身子,朝着发出如此*秽声音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些,然后停下,整个人神魂俱痛的,痛缩着眼眸,穿过昏暗的夜色望向前方紧拥在一起,拼命缠吻的两人。她整个人像是没有温度,没有心跳的木头,浑身如置冰窖般寒冷发抖,呆傻地看着在眼前上演的激情一幕,心已经痛到了麻木,哪怕是将心掏出来切成两半,她也定是察觉不到丝毫的痛意,睁着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在眼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