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浑身发颤地瑟缩在墙角的她,惊恐地睁大着眼睛看着那个男人神情猥琐地对着那个女人为所欲为,做着让她心惊胆跳,害怕不已的事,猛的,她头皮发麻的看到那个男人俯下身子,张开嘴,朝那个女人胸口部位的一点用力地咬下去......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样毛骨悚然的场景,永远都记得那声凄厉刺耳的尖叫声,记得她对自己大声愤怒地叫喊着,声音满含着恨意和痛苦:“......你是个累赘,是个煞星,是个祸害,我再也不要被你这个累赘拖累了,我要找个人贩子把你给卖了,不要再让你来继续祸害我,我讨厌你,讨厌你......你的爸爸自我怀了你之后,就跟着别的女人跑了,他觉得自己还年轻,不想我有了孩子后,逼迫他与我结婚,他很烦我的肚子里有个你,你,就是你,一切都因为你,我才会失去他,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你,都是你......”那样的场景深深地留在她的脑海里,想忘掉却怎么也忘不掉,就像可怕的梦魇一样紧紧缠绕着她,永远都摆脱不掉,每每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让自己似又真实地经历一次那样的场景般,让她的头疼痛欲裂,心里酸楚的难受,胃纠结的疼痛。摇了摇浑浊,胀痛的脑袋瓜,冰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繁乱的心绪渐渐的平静下来,竭力让自己不去在意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沿着台阶朝三楼走去,可是当她才跨了一个步子,就听到一声极其痛苦的尖叫声,却又很快的,那样让人心惊胆寒的尖叫声立刻便成了闷闷的低吟声,像似被人捂住了嘴巴般想要叫喊却又无法喊出声来,显得越发的压抑,痛苦。冰洁的心被那样沉闷,低压似带着无尽痛苦的声音刺的痉挛地一跳一跳,心里涌上一种强烈的痛意,那样的声音没有带着丝毫的愉悦,而是那种被人压制在喉间的喊不出来的闷痛,心里不由的为那个女人担心不已,怕她被臭男人非人地折磨着。因着强烈的担忧,冰洁微蹙着秀眉,紧咬着嘴唇,朝声音的来源处一步一步心惊胆战地走去,在传出声音的门口处停下,冰洁仰头看了看门上的鎏金牌子,上面刻着‘餐厅’两个大大的字,这让冰洁疑惑不解地想道:这里面是餐厅,怎么会发出那种低压,沉闷的似极难受的喘吟声呢?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隐约觉得里面的场景会让自己心惊肉跳,大吃一惊,扶在门把上的手在紧张的颤抖着,掌心还有细蜜的汗渍渗出,内心的不安让冰洁想要掉头快快地离开这个让她心神不宁的地方,可是随即又从里面传来的痛苦的闷吟声让她的脚软绵绵的,挪不动步子,不忍听到那个女人如此痛苦的声音,很想帮助她,解决她......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冰洁努力地让自己的手不要抖的那么厉害,紧咬着嘴唇,轻轻地旋动了下门把,门渐渐地打开一条缝隙,出现在眼前的活色生香的场景让冰洁的脸色刷的一下苍白如纸,为了不让自己惊鄂的叫出声来,连忙捂住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见一个肤如凝脂,长相极美的女人全身光luo一动也不敢动地躺在红木餐桌上,在她上下起伏的腹部上摆放着蔬菜,高高隆起的胸口部位,两边各放置着两颗红艳艳的草莓......几个看上去富的流油的,满脸猥琐的男子一手握着手中的酒杯,一手拿着筷子夹着放在她身体上的蔬菜水果往口中一脸享受地塞去,有的拿着手上的酒杯笑的邪恶地将酒汁倒在她的私密处,然后再俯下身萎靡疯狂地吸食着;有的则拿着手中的筷子夹着她的两点玩弄地挑来挑去,然后再坏坏的,用力地一夹,痛的那个女人浑身发颤,难以忍受地尖叫出声,却被一个挂在脖颈上的金项链比大拇指还要粗的男子抬手快速地捂住,尖叫声瞬间变成了破碎的闷哼声......这一*糜,变态到令人咤舌的场景看的冰洁腹部剧烈的翻涌着,很想吐个痛快,身子似唰糠般颤抖个不停,整个人受到巨大的惊吓,颠倒在地上,睁的大大的眼眸闪着晶莹的泪光,这样恶心的场景让冰洁惊恐地很想逃离这个变态至极的地方,身子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似见了鬼一样颠颠撞撞地朝楼梯的方向跑去。直到走到了楼梯口,冰洁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了下来,扶着梯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刚所看到的场景让冰洁的心依然心有余悸地狂跳个不停,手不停地安抚着上下翻涌很想大呕的胸口,让心情稍稍的平复下来。从进门到现在所看到的那一幕幕变态,恶心的场景让冰洁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真的很想拔腿离开这个满是污秽的地方,可是,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不能离开,只因为茉莉是她到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好朋友,好姐妹,她不能因为厌恶这些就放弃有可能在短时间凑到300万块钱的机会,她不能让茉莉一个人承受着苦难,更不能让她退学。无可奈何的,冰洁强忍住内心的恐惧,厌恶,拍了拍被吓的僵硬,苍白的脸颊,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要勇敢努力地去面试,这些可怕的事情是绝不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的,她只要跟老板说清楚自己仅是做表演才艺的工作就好,如果老板不同意她的请求,要她做其它方面的事情,她大不了掉头离开就好。一切,只有试过了才知道结果是怎样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待心情渐渐地平复下来后,冰洁努力地挤出一丝自我安慰的笑容,沿着楼梯朝三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