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他那么理所当然地说出如此拙劣的话而厌恶不已,更反感于他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那丝丝灼烫的感觉,冰洁将头尽量地朝里缩了缩,冷缩着眼眸,口气淡漠道:“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做出丧失人格的事的,既然你不会同意我的请求,那么这场面试也没必要再进行下去了,你让开,我要走了!”冰洁说完后,就要将他的身子推开,却发现他的身子站的直直的,手臂将自己环绕在角落里紧紧的,根本就没有足够大的力气将他推开。不悦地紧蹙着双眉,冰洁冰寒着声音道:“你让开,我要离开这儿,我放弃面试了还不行吗?莫非堂堂的‘天上人间’的老板要做出bi良为娼的事情来不成?你让开,让开,我要离开这个!”冰洁眼神冷洌地瞪视着他,手则不断推搡着他的手臂。正当冰洁心急的不知道该怎么挣脱开他的束缚的瞬间,只听他声音慵懒道:“我有说过不同意你的请求吗?你那么心慌紧张做什么,刚才也仅是我对你提的个人意见而已,你要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也没什么意见,我可以控制你的人,但是我控制不了你的思想,你想要保持你的清白,纯洁,我成全你,有一个清纯如百合花的女孩为天上人间注入一道新鲜感也不错,只要你能够以很出色的才艺让那些男人完全倾倒于你的才艺中,对你没有非分的遐想和举动就可以,要是是你自己引起客人们想要你的欲望,那可是你自己惹的事,与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冰洁一听他竟然真的同意自己的想法,心里顿时开心不已,心想她一定要好好的,全心全意认真的表演,为茉莉凑到更多的钱才可以,由于心里太过开心了,根本就没有留意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原本冰冷的眼眸涌上一丝丝的感激:“谢谢你同意我的想法,谢谢你肯让我在这儿仅是表演才艺......”“先不要那么早谢我,事情到底会怎么样还很难说呢,说不定,你到时候自己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甘愿走上那条路也说不定,在这个场所,很难不被周围的环境所改变的!”冰洁对着他露出单纯,甜美的一笑:“我不会让自己改变的,我会坚守自己的信念,只要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在表演中,是不会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的,我相信只有自己洁身自好了,别人才不会对你有企图,对你有妄想,对你乱来的!”“呵呵!”那个男人挑了挑眉,唇角扯出意味深长的一笑。“那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来这儿上班啊?”“明晚18点钟去1楼的化妆间报道吧,换好表演的衣服后到舞台上表演就成了!”冰洁点了点头,继尔有些不好意思地张了张唇问道:“......那工资怎么算啊?”那个男人撩过冰洁散落肩头的一缕墨发,放在鼻尖眯着眼睛嗅了嗅:“工资是不高的,每晚5000块,想要在这儿赚大钱,靠那么点工资是不行的,是要使尽浑身的解数哄的富豪们开心,只有让他们心情愉悦了,那些家伙才会花大把大把的小费给你,你才可以在短时间内赚到钱,像你这样仅是靠表演才艺是赚不了多少钱的,客人们又不是傻子,不管你表演的多好,他们吃不到你的肉,是不甘心花大把的钱给你的,所以,要想赚大钱,必需得走卖身这条路,你的模样,身材都很不错,皮肤又白皙细腻的,个xing又与众不同,相信你卖身的话会有很多富豪光顾你的......”“你别说了......”冰洁见他又要扯到那个话题上,连忙打断:“时候不早了,我要赶紧回去了,要不然学校门关了就糟糕了!”“校门关了就关了呗,你正好可以睡我这儿啊!”那个男人将嘴唇凑到冰洁的脸庞戏谑地吹了吹气,让冰洁不自然地缩了缩身子,躲避着他的捉弄。“咳咳,你的这个玩笑好冷啊......我,我得赶紧走了,明晚我会准时来报道上班的!”冰洁急促地将他用力推开,不去看向他邪气地盯着她瞧的眼眸,低垂着头朝门口跑去,有些慌乱快速地旋动了下门把,将门打开,对着随xing潇洒地倚靠在墙上的他说道:“我走了哈,再见!”对他挥了挥手后,在他对着她挑逗地眨了眨眼睛下,冰洁连忙低垂着头不去看向她,退出身子,将门给带上。冰洁离开后,那个男人的唇角露出一丝饶有兴趣的一笑,抬手揉了揉头发,打了打哈欠朝床铺走去,抬手摁了摁床头的红色按扭,没过5秒的时间,原本叫冰洁进来面试的男人已经走入了房内,原来他一直都恭候在门口的“老板,我这就去叫下一个面试者前来面试!”对着那个男人恭敬地躬了躬身子说道。“不用了,我刚才都有从摄像头看过了,都是些胭脂俗粉的庸俗女人,都让她们回去吧,光是闻到她们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就让我恶心的想吐,要是再听到她们娇嗲嗲的说话声会更恶心,更何况刚才面试了几个我也累了,想要好好地睡一觉,你下去吧,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搅我休息听到没?”“遵命,老板!”那个男人对着他恭敬地点头应了声,就退下离开了。动了动胳膊,疏了疏筋骨,他整个人重重地躺到床上,盖上床单要好好地大睡一场,可是刚一睡着,‘砰!’的关门声将他瞬间惊醒。“该死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要睡觉,叫你任何事情都别吵我,想要卷铺盖滚蛋是吧!”他不爽地紧皱着双眉出口训道,眼睛则还是睡意深浓地眯着。“这是谁惹我们冷老板生气了?”一道磁性,威冷地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惊的他眼睛一下子睁开,似房间着火了一样,快速地从床上跳起来,见来人是谁后,他眼冒欣喜光芒地扑到那个人的面前,只差没抹鼻涕擦眼泪地抱着他哭,只听他眉开眼笑,激动非常说道:“表哥,偶滴暗夜表哥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啊,我可是很久很久都没见到你了,可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