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杰和程耀萱出门的时候，也没怎么说话，明显可以感觉出气氛不太对，“耀杰，下学直接过去吗？还是？”

“母亲，我直接过去。”程耀杰对于母亲，觉得有的时候还是腹黑成分多一点，“有什么叮嘱吗？”

“没什么，我在商铺等着你。”从头至尾她都是看着程耀萱说的，可是她的女儿根本没理她。

“父亲，辛苦您去把妹妹接回来就好。”看着母亲那样的表情，他还是会帮着妹妹一点。

程耀萱还是听到了，“母亲，我放学回和哥哥一起去的。”

看着自家女儿这表情和情绪，尔歆然也难受，可是人终归要成长的，“萱儿，都要长大的，而且，很多事情也需要你自己面对的。”

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的女儿明白不明白，但是，必须要告诉她的，抬头看了自己的母亲，“嗯，我知道了。”

程璟楠看着这对母女，“让她们去吧，你不觉得她们母女很像吗？”尔家老爷都习惯了，“放心吧。”

去私塾的路上，看着妹妹如此，程耀杰也是难受的，“母亲是为了你好，你总是缠着他，他会嫌你烦，不如换个方法呢？”

这倒是提醒了她，“他要是敢欺负你，哥哥不会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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