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给你心不要,只想要我的命(1 / 1)

第129章给你心不要,只想要我的命刘姐说,太太去国外进修,已经很多年了,先生一个人带着孩子。一个正当年华的男人,洁身自好地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诱惑,等待着他的太太归来,一等就是很多年。可是,他对于这一切又不是没有怨念的,只是清醒的时候用理智完全压制住了,酒让人失去理智,他压抑得太久的怨怼,便趁机喧嚣尘上了,根本掩盖不住。陶陶觉得凌忍很可怜,他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还是因为喝醉了才控制不住地说出心里的话来。难怪他总是不愿意喝酒,因为一旦被酒精麻痹了大脑,就会压抑不住内心的那些哀怨吧?就在陶陶陷入沉思的时间里,凌忍已经用力地将她拉拽到床边上去了。那是很巨大的一张床,就算是在上面打滚,也要滚好几圈才能滚落到床下去那么巨大。陶陶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地方,以及接下里可能会发生的事,她就慌了。结果凌忍的下一个动作却并不是趁着醉酒将她推倒,而是放开了她的手。他开始解睡衣下摆上的扣子,他说:“你不说话,你从来都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要,只是离开,只是丢下我,转身就走掉了。”陶陶伸手想要阻止他脱衣服,结果他也只是解开两颗纽扣就没再继续下去了。他双眼泛红地瞪视着眼前人说:“你哭什么?和我受的伤比起来,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哭!”陶陶闻言,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了,凌忍不是一个轻易呼痛的人,连他这样流血不流泪的男人都说他受了伤的话,她根本无法想象,他受到了怎样的伤害。她觉得他好可怜,平日里把自己伪装成无敌的模样,结果内心脆弱得不堪一击,一点点酒精都能让他再忍不住,一定要将伤口展现在她的面前。凌忍一步步地逼近了过去,质问她道:“你知道我有多痛吗?很痛,不仅仅是伤口疼,心也很痛。”陶陶不知道他哪里受了伤,本想问一问,结果被他逼得节节后退的时候,撞到了床垫,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凌忍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这下两人之间的高度落差就更大了,他的气势直接逼迫得她连站都站不起来。他弯腰和她对视着,说:“你从来都不知道,因为我一直都只告诉你说,我没事。”陶陶心中没来由地抽疼了一下,这确实是凌忍做得出来的事,他不是一个会开口说疼的人,他太能忍了,人如其名。陶陶觉得心里酸楚得厉害,捂起嘴来,无声地落着泪。凌忍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上引,陶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她并不想碰触他的身体,所以拼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凌忍想要控制住她,但是酒精让他的感官麻痹了许多,力道拿捏得不好,以至于不过是要控制住一个女孩子而已,都足以让他气息不稳。他略微喘息着说:“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伤到哪里了,有没有事,还痛不痛,我那一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关心过吗?我的过去,还有未来,你想知道吗?”就算凌忍喝醉了,终究是个大男人,陶陶清醒着也难以抵抗住他的力气。他一只大手拽着她的小手,另一手撩开自己的衣服下摆,然后,不由分说地,坚持将她的手掌贴在了腰上。陶陶被迫摸到一个男人的腰,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到这么暧昧的位置。触感温热,那里的轮廓和弧度,很意外,手感非常好,柔软又结实,很有魅力的轮廓。结束了一开始的猝不及防和慌张以后,陶陶终于感觉到,手心之下有一道疤痕,那凸起的疤痕,比周围的皮肤要硬一些。她移开手掌,借着灯光看到了一条很长的疤痕,就在凌忍的腰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旧伤疤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划了一下,原来疤痕的触感是这样的,虽不好看,但是也并不狰狞,略有弧度的一道疤,为他本来光滑的皮肤,增加了一分粗糙的质感。陶陶因为不明白,也就直接问话了:“你怎么会伤到这里。”凌忍本来是站直了任由她观看他的伤疤,闻言,忽然就欺身而上,吓得陶陶反射性地往后仰去,为了不让自己躺倒在床上,又及时地用手撑住了身体,就变成了半躺在凌忍床上的姿势。他的双手撑在陶陶的身侧,眼神锐利,他说:“因为你足够狠心。我把心给你,你不要,偏生只要我的命。”陶陶被他一句话震得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被他的气势吓的,还是因为同样深爱过一个人的关系,知道一颗真心交付不出去的痛苦,她又哭了起来。凌忍抬手理开了她已经凌乱了的刘海,见她只是哭个不休,肩膀也不断地抖动着,小小的一人,哭成那样,看着让人心生怜爱。他终是柔软了态度,将她抱进怀里来,他说:“好了,不哭了,你还在我身边就好,这些伤,已经一点都不痛了,也不重要了,从此以后,重要的还是只有你。”陶陶哭得越发厉害,整个人都抖个不住。凌忍紧紧地抱住了她,一边温言安抚着,一边和她躺下了,将两人都盖进了被子里。他让陶陶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地说:“你不哭了,我不痛了,我不该凶你,不该生气,以后我不会了,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比谁都好。”陶陶先是被他吓得不轻,后来又被他温柔以待,这番折腾下来,让她脑子再难维持清醒,迷蒙之间,她听见凌忍仿佛叫了一声“陶陶”。他向来只叫她“陶老师”,这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觉得那语气竟然特别的温柔,就像是早就对她情根深种了一般。陶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醒来的时候,感觉到额上有温热的呼吸,不断吹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