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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得亲自看着她退了热才是。你说得对,在相府,她就我这么一个老婆子心疼着,如今,我竟也生她气,怨她、怪她、骂她、打她!”
“她的心里该是多难受!我知她一心牵挂着我,她在相府的日子有多艰难我是知晓的,倘若她有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你瞧这烫得吓人,嬷嬷,替她擦拭身子,换干净的衣衫。”老夫人吩咐秋嬷嬷道。
秋嬷嬷拿了清晖院婢女的衣衫暂且替南宫月落换。
在擦拭身子的时候,秋嬷嬷每擦一下,南宫月落就梦呓呼痛。
老夫人蹙眉,命秋嬷嬷将衣衫脱下,当看到原本如雪的肌肤上伤痕累累,新伤旧伤不断,老夫人不由得双眼湿润了。
等秋嬷嬷和丫鬟将南宫月落翻过来,背部和臀上,清晰可见的棍棒血印子,看得老夫人的心揪痛的厉害。
“这丫头,明知我误会她却不辩解!她这心底是有多绝望。”老夫人忍不住捂脸哭了起来。
“老夫人,莫要再伤心了。你若是坏了身子,大小姐又要怪责自己了。现在老夫人既知大小姐在府中的日子不好过,往后多照顾着一二便是。”秋嬷嬷替老夫人拭泪劝慰道。
“莫要再生嫌隙才是!”
“而今苏氏母子平安,老身再不与她生嫌隙了。”老夫人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道。
榻上的南宫月落听到老夫人那一句苏氏母子平安,她便知道,此时的老夫人是真心待她,心里也偏疼她。
可苏氏腹中的胎儿是老夫人的逆鳞,碰不得,触不到。
好,既如此,她暂且不触不碰就是。
今日众人本就给她上了一课,吃一堑长一智。
在相府,她定收敛锋芒,日后就给他们来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