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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月落眼见南宫文德跳坑,眼底划过狡黠的笑,但面前依旧好言相劝。
“爹爹,你我打不断的亲情,何必和女儿置气,女儿往日纵是有千般的不是,也不能眼见爹爹和相府一家子受苦。”
南宫文德看着南宫月落这副嘴脸心头的怒火烧得是越加的旺盛。
“孽畜,你少惺惺作态,别以为本相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若是真心,你会将相府弄成这般乌烟瘴气?”
南宫月落抬眼看向自己的杰作,当即又柔声道:“爹爹,你真误会女儿了,女儿纵是再胡闹,也没有这天大的本事,能将相府大门口毁成这样。”
“不过,爹爹放心,女儿自会从皇上赏赐的银矿里拿出银钱来修缮这大门和围墙,爹爹莫要再气了。”
南宫文德再度置气道:“恶女,不用你假好心,相府的大门和院墙,本相还修缮得起。”
“爹爹,你莫要和女儿置气,眼下,你最是应该静下心来想想,究竟是何人和爹爹有仇,要当众毁相府的大门和院墙。”
“就怕这仇家,今日毁相府大门和院墙才只是开始。爹爹若是不将这仇家找出来,相府怕是永无宁日。”南宫月落柔声规劝。
南宫文德心火燃烧着,他就是笃定这一切都和这恶女有干系,无论南宫月落怎么劝说,他就是不信。
南宫月落却一直在门外好言好语的劝说的,极尽子女之孝。
围观的众人里,暗自窃窃私语,声音虽然不响,但隐隐约约落入南宫文德的耳中,气得南宫文德的一张老脸好似调色盘。
南宫月落听了,眼底再度闪过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