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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淑妃的肚子痛的好似刀绞一般,端坐着,周身的冷汗如雨而下,口中大声的痛叫出声,吓得太医们赶紧上前。
但所在的太医们均上前仔细的检查了,也并未找出病因。
“诸位太医,可瞧出娘娘得了什么病?”明兰问道。
太医们暗自抹了把冷汗,战战兢兢道:“回明兰姑姑的话,微臣等也不知娘娘得了什么病?”
明兰心下咯噔,随即瞧着一旁南宫月落痛得在地上打滚,只得轻咬了下红唇冷着脸道:“还请几位太医替南宫大小姐先瞧瞧。”
几位太医狐疑的面面相觑。
司空雪是痛得直冒冷汗,痛得她死去活来,但眼神儿还能示人,当下咬牙怒啸:“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替南宫月落瞧瞧。”
话音未落,但见司空雪操起一只茶盅直接朝几位太医狠狠地砸去,险险的砸在一名太医的脚边,惊得他心儿一跳,麻溜的转身走向南宫月落。
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蹲下身,替南宫月落把脉,蹙眉,瞧着似毒非毒,他也不知该如何对症下药了。
几位太医看了一圈,面面相觑,实在不是如何开药方。
“几位太医,还请快点,我家小姐痛得都在抽搐了,再不医治,我小姐怕是……怕是会没命的……呜呜呜……呜呜呜……”知夏当下哭了起来。
“呜呜呜,我可怜的小姐……你今日出门好好的,怎么到了这里就成这样了……哪个杀千刀的下毒想毒死你……”知夏哭着随即恶狠狠地怒瞪着常庆,那眼神儿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般,看得常庆憋屈呀。
淑妃捂着肚子,凤眸含怒,咬牙怒瞪着常庆。
“娘娘……奴才没有下毒毒杀南宫月落,还请娘娘明鉴。”常庆吓得一个 哆嗦,跪在地上。
“啊……啊……”司空雪肚子一阵一阵的绞痛,痛得她全身抽搐起来。
这边南宫月落也伴随着她的叫声,痛叫着,三长两短,两人痛叫形成了长短调。
司空善一直蹙眉冷眼看着,他笃定淑妃的异常是南宫月落捣的鬼,就是她自己所谓的痛也怕是故意装的。
屋子里,两人如此,看得飞雪殿的宫人们干着急。
“南宫大小姐,求你……求你先替我家娘娘瞧瞧病吧,我家娘娘痛得全身抽搐。”明兰上前恳求南宫月落。
这下知夏可就不依了:“明兰姑姑是吧,你不是也瞧见了,你家娘娘痛得不行,那也是你们自找的。我家小姐一开始就说了,也开了药方。你们愣是要拖这番功夫。”
“拖也就拖了,还恶毒的给我家小姐的茶水里下毒。今日,还请先整治了下毒的刁奴。”知夏冷着脸,面容无惧。
明兰看看淑妃,再看看南宫月落,眼底也狐疑,此时响起司空善的声音:“来人,这恶奴胆敢下毒毒害南宫大小姐,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明兰不悦地看向司空善:“司空公子,你越俎代庖了!”
知夏却大叫:“哼,你们不愿意,我还嫌这二十大板轻了呢……”
司空雪虽痛得浑身抽搐,但心底透亮,当下咬牙道:“明……兰……依……公子的……”
“这……”明兰看看常庆,再看看司空雪,最后只得高声道:“娘娘有令,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常庆生生地咬着牙,被带下去,紧接着传来常庆一声一声杀猪般的痛叫声。
“啊……啊……”随着二十大板落下,南宫月落的痛叫声逐渐的小下去,也不在地上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