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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夫妇没拿不出南宫月落所说的羊角风药。
此时,夏七也已经来到这对夫妇面前,前来验尸,诚如南宫月落所言,这对夫妇的孩子死于羊角风发作时,不慎受伤,并非药物致死。
“发病时,若非亲人看管不利,并不会致死。”夏七冷眼冷声道。
“呜呜呜……呜呜呜……”妇人忍不住嚎哭起来,哭声里有着浓浓的自责。
此时,无需明说,在场的百姓们已知,这是一场人为的诬陷,至于是何人所为,南宫月落并不在意,此事就就交给官府去办。
南宫月落再度回到自己的义诊桌边,心态全没当初的一腔热情。
有些人,没让花钱,就不知道医者仁心之难能可贵。
此时,排队就诊的队伍又壮大起来,但南宫月落站在上首朗声道:“今日接下去的义诊,我只亲自问诊十名重病者。明日也是如此。”
“什么?才十名?怎么才十名?”人群里有人 不满了,但南宫月落再不予理会。
后面的人争先恐后的想要争取这十个名额。
“你们无需抢挤,方才已出队声讨我,不信我者,纵然你现在已经排在看诊的队伍中,本小姐恕不再替他看诊。”
“本小姐这人,最大的本领就是过目不忘。”紧接着,南宫月落指点下去,那些人一脸懊恼,悔恨不已。
队伍再度快速的被清减下去。再在紧剩的不到一成的排队看病的人中,南宫月落依次自己清点了十名重病者,让他们在她的义诊桌前排队,其余的人虽不能得她亲自问诊,但也有其他各大医馆的十名坐诊大夫义诊,也不算可惜。
任由其他人扼腕叹息。
相较于昨日来者不拒的看诊人,今日接下去南宫月落唯有十个看诊的名额。一个个的懊悔不已。
十个名额里,第一个被南宫月落看诊的依旧是一个孩子。
这孩子衣衫破旧不堪,嫣然是一个小叫花子,一双饱受岁月摧残的双手,面黄肌瘦的面容,但有一双黑亮的眸子。
他战战兢兢地站在南宫月落面前,咬着干裂发白的唇:“南宫大小姐,我……我没钱……”
声音细弱蚊蝇。
“我义诊,但药钱我不能帮你。”南宫月落冷声道。
这小叫花子咬了咬唇,低垂着头,不知所措。
“把手先伸过来。”南宫月落伸出雪白纤美的手。
这孩子一看到她白皙漂亮的手,再看看自己脏不拉几的手,脸涨红了。
“我……我很脏……还是不……不看了……把名额让给别人。”说着,局促地看向自己脏兮兮的手,头低到了胸口。
这孩子的病并不算重病,但南宫月落第一个挑中他,就是因为他有一双明亮的双眸,方才虽没有替南宫月落说话,但一直排在队伍里,毫无动摇想要退出就诊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