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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月落却唇角噙着冷笑,火折子越是往手中的密信移动了几分。
刺客头子忙叫嚷道:“南宫月落,我们都已经答应你,交出密信,就留你小命了。你赶紧将火折子拿开。”
“呵呵,拿开?将密信交给你们,你们就能留我一命?只怕我一旦将这密信交给你们,你们定会对我赶尽杀绝。”南宫月落讥嘲道。
“我们既答应留你一命,自然说话算话,火折子快别再移动了,再移过去,密信就要烧着了……”刺客头子一脸的紧张,恨不得冲过去直接将密信抢过来。
但南宫月落也是满脸的戒备,只要刺客们一动,她手中的火折子立刻又是逼近了几分,急得这些人只敢退后不敢前进。
陡的,南宫月落美眸眸光一闪,对着刺客头子后面的一个刺客,估摸着也是二把手的那种,招了招手道:“我瞧着你比较老实,应该不会诈我们。你可以将密信交给你。”
那人对自己指了指,接着看向头儿。
头儿虽不解南宫月落为何会指明身后的。但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过去接密切。
当下这位刺客全身戒备,小心翼翼地逼近南宫月落,南宫月落又是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直到那个人已经和南宫月落只有一步距离,南宫月落陡的身子一转,上前,将密信往这位刺客袖中塞。
然实则,却将这封假的密切都暗自通过袖口收入医疗空间内。
这刺客一脸懵。就连他都以为袖中被塞了一封密信,接着装似在他的耳朵边轻咬了几句。
落在那刺客头子眼中,就是南宫月落对这家伙说了不少秘密。
南宫月落随即扬声道:“好了,听清楚了吧,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知你了。说好的,拿了东西可就得放过我。我看你可是你们队里最老实的。”
南宫月落话落,暗地里素手捏了一枚银针刺入这位刺客的隐穴,陡的,他装似疯了般快速的往外跑。
刺客头子当下急切的转身,追着出去。
那些刺客当下也进追着出去。
南宫月落唇角噙着冷笑,看向那些刺客消失的方向,无需深想,一会这些人就会起内讧。
苏香看着瞬间就消失的刺客们,眼底闪过一抹黯然。
南宫月落当下抬眸看向苏香。
“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你煞费苦心,不惜以赫连殇的性命为诱饵。只可惜,你不知人心都最不坚固的。”
苏香心底一沉,眼底闪过一抹可惜。
“落空了,那又当如何呢?”苏香眼中是无惧。
正当南宫月落步步逼近苏香的时候,赫连殇虽发着高烧,但睁开沉重的眼皮,试图起来,南宫月落忙上前,按住赫连殇道:“别动,你的情况很糟糕。”
南宫月落的声音异常的冰冷,一脸的不容置疑。
“落儿,看在五哥的面子上,莫要和香儿计较。”赫连殇的声音极其的轻,似若游丝,听了让人揪心。
“五哥,你就这么纵容她?”南宫月落声音里透着不悦。
“是五哥欠她的,她总是要谋逆,五哥也只能和她一起接受后果。”赫连殇苍白的脸透着无尽的苦涩道。
南宫月落深吸了一口气,对赫连殇这样没有原则的骄纵苏香,心底是生气的。
但最终只是美眸狠很的怒瞪了苏香一眼。
“苏香,别太消遣别人对你的爱,最终把对方给消遣死了,那你就后悔莫及。”南宫月落绝冷的声音道,透着浓浓地警告。
苏香杏眸晕满了冷笑。
“南宫月落,纵然是我消遣了他的性命又当如何?那也是我和他的事情,莫非你是想要给枭王头上种绿草不成?”苏香唇角勾起浓浓的嘲讽。
南宫月落知道,眼下的苏香被恨意充盈满,当下也不再规劝什么了。
两个执拗的人,一个要骄纵,一个要被恨意填满。
“五哥,纵然过去,你有错,但也千万别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谁也没有义务为对方的人生负责。”
“每个人的生命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倘若我一开始就对我的父亲低头认命,那么我早已经在宰相府邸里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哪还有现在活蹦乱跳的我。倘若当初,她自己足够强大,足够勇敢,勇敢的说不。那么她的人生又会是不一样的。”
“所以,现在她的人生并非是你的原因,而是她自己的选择。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己选择什么样的路,就要承受什么的结果。”
南宫月落柔声侃侃而谈,她说得虽然没错,可赫连殇还是自责无比,倘若他足够的强大,给予她依靠,她就会有足够的勇气站出来说不,不去和亲,不嫁给腾格里。
那么,他们兴许已经成亲,成为夫妻。
可,他无能,无法给予她依靠,所以,才会导致她远嫁大月国,成为腾格里的女子。被腾格里从身心上蹂躏。
赫连殇心底里明白南宫月落对自己的维护之意,他只能扯出一个虚弱之极的笑,南宫月落撇开头不去看赫连殇。
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苏香看向南宫月落眼底的笑意更盛了,隐着浓烈的嘲讽,言外之意就是,瞧吧,你多管闲事了。
纵然她再坏,赫连殇也会骄纵她。
正当这时,夜王府的管家来报。
“王爷,枭王妃,外面躺着二十几具尸体。”
苏香杏眸一沉,二十几具尸体?那些人就这么点能耐,竟在夜王府邸自相残杀起来,眼底有着浓浓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