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看向南宫月落,眼里满是恳切。
南宫月落心知拓跋烈的感受,当下也是从医疗空间里拿出药交给拓跋烈。
“这些是药,每日给舞阳吞服一粒。还有,你每天得不断在舞阳的耳边诉说你对她的爱意,以及诉说孩子如何需要你和孩子如何需要她……用你的爱去唤醒舞阳。另外我还会教授你一套针法和一套按摩手法。隔日施针,每日早晚按摩一个时辰。”
拓跋烈听得异常的认真,以及南宫月落说要注意的事项,他也听得非常的专注,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漏听了什么重要的注意事项。
那样子,恨不得将南宫月落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刻在脑海里。
南宫月落也没有迟疑,当下拿出银针包,铺开,消毒,随即一脸严肃地拿起银针,手起针落,因教授,故而慢了许多,但每一针落下,都让拓跋烈的心儿一紧。
虽说施针是救治,可他心疼舞阳。
“隔日就要施针,若是一个月不醒来,就要施针十五日,但是数月呢?若是……”拓跋烈不敢深想,他只能双眸紧紧地盯着南宫月落施针的手,将她的手法和走穴穴位全都收入眼中,记在心里。
约莫半个多时辰,南宫月落收针。紧接着,再让拓跋烈来一次,这一次她指点穴位,拓跋烈只是拿着银针,都觉得心疼不已,眼底竟浮起一丝雾气,嗓子眼酸涩得紧,鼻尖也竟泛起了一丝酸涩。
做了个深呼吸,紧接着修长如竹节般分明的手指捏着银针,照着南宫月落所指的穴位准确地落下,虽然行针非常的生涩,但因为事关舞阳,他竟行得也不差。
有了第一针的成功之后,再南宫月落指出第二个穴位的时候,他再度准确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