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冰蓝是一个朋友的朋友,她又喝醉了,受朋友所托,我不得不大半夜的下楼去接她。一个看起来很绅士的男人把歪歪倒倒的她交到我的手里,然后深情款款的开车扬长而去。
到我家后,冰蓝躺在我的床上絮絮叼叼的念着一个人的名字:曾欲何。我试探的问她,她清晰的回答,也许她根本没醉。唇红齿白的冰蓝那么的聪明,就像她接受曾欲何时,是带有目的的,当他一遍一遍在已经烂醉的冰蓝耳边说:“让我帮你,好吗?”冰蓝的心在动摇,她不是不知道他的目的,轻念着:“曾欲何,真正所欲何为?”然后笑了,带着泪眼的媚笑,在曾欲何的眼里,像水中央的昙花,想采又怕溺水。
终是抵不住内心的蛊惑,把她带了回去,把她放在床上,她已经熟睡,轻唤,她会回答:“嗯。”然后没了下文,紧张得曾欲何想什么却没什么。到第二天,冰蓝坦然的起床,然后离开,没有半分尴尬的样子,也没有半点会回来的意思。急透了曾欲何,这样的女子,就算她全身有刺,他也顾不了会遍体鳞伤,壮胆宁为花下死的精神在他一次次打冰蓝的电话,而她平淡得近乎冷漠的语气中催生出一个又一个的烂主意。
请吃饭?被拒。开车接送?被拒。曾欲何的战斗心越挫越坚定,他要的是得到,不计一切的勾引,他的感情经历足以让他清楚受伤的女人在这个时候需要些什么。
而冰蓝则还是每天疯疯颠颠的假亦真时真亦假的醉,和认识的朋友排列着每天喝酒的顺序,对每个人都说真话,真到自己觉得有点假,可她的痛苦她的伤心的的确确都是真话。一个曾经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人有了牢狱之灾,虽说他是罪有应得,可是在心里总有千万个放不下,不能面对他的判决书上会有“死刑”两个字,她疯了,她求救,对每一个可以帮忙的朋友求救,对着每一个无能为力的朋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