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看见了他手腕处有一道触目惊心的旧疤。
他却不甚在意:“不心疼我,为什么怕我着凉?”
他喝了酒后活像一个耍无赖的小孩。
手腕上的疤又让人忍不住心疼与探究。
我放低了语气:“是,心疼你,去房间好不好?”
谢延沉默了,张开手,要我搀扶的意思明显。
我艰难地将他扶起来,任凭他压上整个人的重量。
酒气混杂着烟草味儿充斥了鼻腔。
他醉地迷糊,在我耳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
但我听清了最后一句。
他说:“荆愿,抱抱我好不好?”
我顺从地抱了抱他,并被他推进了房间。
我看不见他的脸,却在鼻尖挨上枕头的刹那昏了过去。
“愿愿。”谢延的声音里哪里还有酒醉的迷糊:“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