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起来,挽住他的手臂,低声在他耳边说:“户口本在这边吗?”
他不明所以:“在,怎么了?”
“明天陪我去民政局吧。”我脸上笑着,眼中却没有任何起伏。
“总要有人跟我领个证啊。”
周恒耳根红透,闷了半天只有一声:“嗯。”
第二天谢延新婚夜出轨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
听说只因那家千金穿了一条与新娘相似的鱼尾裙。
丑闻铺天盖地,却迟迟没有人压下来。
千金的父亲怒气冲冲地要谢延负责。
谢延红着眼睛踢开我办公室的门,也不顾周恒的拦截,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仰头看着我:“对不起,愿愿,我…我昨晚…”
“没事。”我作出一个勉强的笑。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喝醉了,分不清我……也正常。”
这句话惹来他更激动的反应,谢延冲过来抱住我:“对不起,对不起,愿愿,我…”
我嘴上还是安抚的话语。
心裏却想着,被人亲手送给别人的滋味儿,怎么样?
“我去跟她赔礼道歉,对,实在不行,我就除掉她,除掉他们家,愿愿,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
啧,还是不够乖。
“没事的。”我张开双臂拥抱他,在他背后的手却接过了周恒递过来的针管:“我有办法解决,只需要你忍一忍,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下一秒,我猛地将针头插|进他的皮肤,周恒冲上来帮我扼住他。
我蹲下跟谢延对视,手却缓缓推进着药物:“什么感觉?”
谢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继而又闪过一丝早有预料的悲哀。
我目光浅淡:“被人背叛,被人当作礼物送出去,被人注入药物失去记忆的滋味儿,怎么样?”
“没关系,你已经在体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