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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帆回国,临时征用的办公室并不算太好,隔音效果更是不怎么样。
喻太这么一吼,吸引了不少员工的视线,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顾月有一些紧张,往喻帆的怀里更紧的缩了缩。
喻帆将人护住,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看向喻太的眼神越发的掺杂了些冷意。
“是,这不算秘密。”
听喻帆这么坦然的应了下来,喻太整个人都不好了,伸出一根食指指着喻帆颤啊颤的,顾宜在旁边看得触目惊心,生怕她把自己给气过去了。
“我不答应!”喻太看自己气成这样,喻帆仍旧不为所动,终于将手放了下来,怒气冲冲的吼出四个字。
喻帆抱着顾月坐了下来,这回答的也很快,丝毫不带犹豫,语气平缓,心平气和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您答应不答应,并不影响任何事实。”
他这么平淡开口,倒是让喻太更加怒火中烧,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战,自己在顾宜面前丢尽了脸,让顾宜看了笑话。
喻帆不为所动,一双桃花眼冷冷抬眸,带了十分的漠然:“我以为,您应该清楚,现在是喻家仰仗我,而不是我仰仗喻家。”
他花了足足五年的功夫才赢得说话权,怎么可能是她一句话就能让他妥协的?
顾宜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并不说话,这事是因她而起,可说到底她却不是惹起他们母子二人争执得根本。
他们母子两个之所以吵成这样,无非是在争夺彼此对对方的压制权和衡量双方底线退让程度。
喻太也很清楚这一点,她已经无法在客观层次方面对喻帆施压,让他听话,唯一剩下的便是道德层次的制高点,这是她唯一的优势。
那就下来之后她脸上神色换成一副痛心模样,语气悲切可怜,像是被刺激的失望透底:“行,你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我最后告诉你,你要娶这女人进喻家的门,除非我死了!”
外边已经围了人,都在瞧着这边的动静,听到喻太以死相逼,一时看向顾宜和顾月的眼神都变了滋味。
顾宜垂着头,但也能感觉到头顶上的视线,各种各样,纷繁复杂。
这种情况她早就预料到,所以如今也不怎么意外,更不怎么慌乱,而顾月一直被喻帆抱在怀里,给足了她安全感,对于外面人的视线,也只是觉得奇怪,并不觉得惶恐。
顾宜叹了一口气,他们这些高门大户惯用的伎俩,便是利用舆论和道德,将一个人活生生的逼死,达到他们的目的,这样他们既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既得利益,又能将自己撇得清清白白,装的无辜至极。
所谓的杀人不见血,婊子立牌坊,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只怕现在在外面那些人眼里,她顾宜就是当代的妲己,把喻帆勾着要逼死婆婆的恶媳妇。
今天这事一个处理不好,明天出门面对她的就是随处可见的唾沫星子。
喻太意识到现在舆论都朝向自己这边,心中不免得意:“我可是你亲妈,你难道真的要为了这么个女人逼死你亲妈,看你亲妈血溅当场你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