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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有用吗？”任西轩拿着药，问司落衡。

“有用，如果你想置人于死地，多下几颗，如果只是想让对方中毒，一颗就行。”

“好。”任西轩点点头。

“你……要拿这个药做什么？”司落衡问。

“不用你管。”

兴许是觉出自己说话语气过冷，任西轩又道，“等事情成功，我们就离开这里。”

司落衡没有说话，任西轩抱住她，“别想太多，这都是他们欠我的，我这是为我们讨回公道。”

“嗯。”司落衡闷闷出声。

“顾祈晟的药你继续做，他还不能恢复记忆，只有让他彻底废下去，我才能让他离开。”

现在的顾祈晟无欲无求，也什么都不想做，正和任西轩的心意。

司落衡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转而闭上。

等他走后，顾祈晟才凉凉问道，“怎么样？还心存幻想吗？”

司落衡听到他的声音并不觉得惊讶，“我没有心存幻想，我只是……”

“只是对他余情未了，是吗？”

司落衡没有回答，显然，顾祈晟说对了。

“从他把你带走的时候你就应该清楚，他早就和当年不一样了，一开始你不相信我说的话，现在应该信了吧。”

司落衡叹了一口气，“我也觉出不一样，但我没想到事情这样复杂，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我一直都没察觉？”

“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慢慢就发现了，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不过……”顾祈晟看她一眼，“还是要感谢你没给我用那些药，不然有些事情我是真想不起来了。”

顾祈晟失忆是真，察觉自己失忆古怪也不假，但司落衡的药不是说说而已，如果她真想让顾祈晟忘记所有，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本来给你用了，谁知道你自己察觉不对劲，每次都倒掉，看你这样，我也用不着给你喝了，我说了，药物只是一个辅助作用，如果你心理防线够强，我给你喝再多药也没用，如果你心里防线不好，那你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你还是把药效减轻了，不是吗？”

顾祈晟正是察觉到司落衡和任西轩有分歧，才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