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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小爷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屈少原恨恨的,直接抄起季蔚然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躺在地上的季蔚然拍了一段视频,然后调出简清吟的电话号码,毫不犹豫的,发送。
“这个女人要再无动于衷,小爷我都看不下去了。”他冷着脸,一脸的戾气。
端木覃幽幽的道,“她要还是不来呢?”
“不来?”屈少原狠狠的,“我就直接杀到枫林别院去,让她滚蛋。哪有当人情妇当得这么不尽职尽责的。”
藏个这么个冷心冷情的娇有什么用啊?这世界上又不止她一个女人。季蔚然这个大傻x。
孟修笑得很欢畅:“我赌她一定会来。”能让季蔚然看上,并且藏了这么久的女人,一定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有个性是正常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男人都是贱的,对他越好,他越不在乎,越是爱答不理的,他越上杆子上线。
屈少原斜眼看他,“孟小修,你倒是挺了解女人啊?”
孟修毫不谦虚,“那是。我是谁啊?宇宙无敌人见人爱秒杀少中青三代的妇女之友啊,还有我不了解的女人吗?”
屈少原呸了一声,一个酒瓶子砸了过去,“牛都死绝了吧?”
孟修身手利落的接过他砸过来的酒瓶子,“屈原你个死老夫子,不带这么嫉妒心大发的哈,有能耐你也去混个妇女之友的名号玩玩……”
“我勒个去。”屈少原无语望天。“人至贱则无敌,孟小修,我看你改名孟小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