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回答是“应该”，和“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江迷问他。

莫天筌回答不上来，只是很僵硬地恭喜她：“恭喜你又要当妈妈了。”

“用不着你的恭喜！”江迷怒道，“谁让你进来的？立马滚出去！”

“老婆，气大伤身，别气了，是我让他进来的。”邵执从楼梯下来，来到她身旁轻搂她腰，一手轻轻揉着她打人的手心，“我有事跟他谈，你别生气，谈完他就走了。”

江迷对他喊道：“我不想看到他！”

“好好好，不想看到那就走。”邵执没辙，只能退步，“你去那边继续看电视，我让他走好当了？”

江迷的心里才舒服一些，瞪眼莫天筌转身走回去看电视。

邵执长叹口气，看向莫天筌的眼神瞬间由纵宠变成冰天雪地，看得莫天筌背心生寒。

“还不走？”

莫天筌一声不吱，比从苏子政那里离开时的感觉还要狼狈万分，抬不起头，卑贱到尘埃里的那种狼狈。

邵执双手踹着裤袋跟在他后面走。

出了屋门，他停下脚步。

莫天筌也下意识停下来，身体僵硬如石地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转回身，却久久张不开硬邦邦的嘴。

邵执掏烟的习惯性动作又出现了，但什么也没掏出来，微偏头开腔下令：“带他去松松骨头，让他自如开口，别给太太听见吓到她。”

“是，老板。”

两名保镖过来架走莫天筌。

莫天筌想叫，但思及他方才的话又不敢开口了。

草坪那方传来揍沙包的闷拳声，邵执听了会儿，慢慢踱着步过去。

“我不管你是来忏悔还是耍心机，等下你要敢吐半个假字，老子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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