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可真蠢啊!
祝星河在心里默默叹息,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了柳绿:这里可是天牢啊!她们就算是好声好气地和那些狱卒说话,都未必能保全自己。何必非要如此对待那些狱卒,这不是在给自个儿找麻烦吗?
果然,祝星河刚这么想了,就瞧见那狱卒的脸色即刻就难看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随着柳绿有些惊慌的喊声,祝星河就瞧见,那狱卒已然上前,要打开柳绿的门。
说白了柳绿虽然是自己的敌人,可同为女子,祝星河也觉得自己该帮一帮柳绿:“狱卒大哥,狱卒大哥别冲动啊!她可能并非是故意的,别冲动啊!”
祝星河毕竟是给了这天牢之中的每个狱卒足够的好处,所以她说话的时候,那狱卒果然放慢了动作。
可惜,柳绿并不能明白祝星河的好意。
她伸出头,对着祝星河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祝星河,要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我告诉你,我就是死在这天牢里,也不要你给我求情!”
她只顾着怒斥祝星河,甚至没有注意到狱卒已经变得极其难看的脸色,仍然在叫嚣:“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谁敢动我?!”
“啊——”
那狱卒的手拉扯上柳绿的头发的时候,惊叫之中的柳绿才终于知道闭嘴。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狱卒只是拉着柳绿的头发就往牢房的外头拖。
顺便还看了祝星河一眼:“你这小丫头记住了,这世上不是什么人都值得让你求情!”
“啊——放开我,你们谁敢动我!我可是平亲王府的人!”
柳绿仍然没有半分退缩的意思,只是不断地叫喊着,让祝星河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被吵得有些不痛快了。
可那狱卒根本就不在乎那么多,只冷哼一声,拖着她的力气便越发大了起来:“平亲王府又如何?你平日在外头做了多少错事你会不知?你叫柳绿,曾经不是在京中很能耐吗?你喊吧,便是喊破了喉咙,今儿你也逃不掉了!”
这狱卒竟然认识柳绿?
祝星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看到一旁牢房之中的一个宫女对祝星河道:“她们平日里在经中国也是耀武扬威的,得罪了不少人。知道你是好心,但真没必要给她求情。”
看来不仅仅是平亲王府的主子,连下人们都成了这般地步。
“啊——你们要干什么啊?!”
柳绿被拖向了狱卒们休息的地方的时候,终于知道了害怕:“放开我,放开我啊,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
那狱卒从旁边找了铁链来,干脆就将柳绿绑在了一旁的木架子上,而后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了几分暧昧的笑:“你说要干什么?咱们兄弟们整日都在这天牢之中值守,也许久都不曾见过荤腥了!”
他的手,狠狠地捏上了柳绿的下巴:“瞧着你模样虽不说上乘,但也足以给兄弟们解闷了。反正来到这天牢里头,你只怕也是出不去了。你倒是猜猜看,平亲王府会不会来救你啊?哈哈哈!”
他们……
祝星河低了头,不再去看柳绿的方向。
祝星河知道,柳绿一定是要受苦的。可对于这个朝代的女子来说,这样的苦倒不如直接杀了她来的痛快。
果然,柳绿看到那几个狱卒一拥而上,终于再也没有办法保持之前的高傲,反而开始哭泣着哀求了起来:“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啊!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钱!求你们不要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