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河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长秋。
何况这种事本就是谁先动了心,谁就输了。只怕连永乐都不知道,长秋对封文戎,存着这样的心思吧?
于是祝星河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拍了拍长秋的手:“这事儿你先撑住,等我一定会将你救出去的,你且安心就是。”
长秋点了点头,而后复又双手抱膝,将自己坐去了那角落里头:“阿星,你去吧,我相信你!”
祝星河出了门之后,才听得德贵一声叹息:“长秋姐姐藏得可真深啊!只怕是咱们谁都没有瞧出来,她竟然对驸马有意呢!”
祝星河点头颔首:“德贵,其实咱们谁都不了解她,不是吗?”
德贵复又叹了一口气:“阿星,这事儿你想从哪儿开始查啊?”
祝星河的心里其实也没什么着落,只是和德贵盘算着:“这事儿说到底,无非就是人证物证的事情。长秋的那包药是从哪儿来的,怎会放到长秋的床底下去,这都是要查的事情。再有一个,就是这事儿到底是谁做的。是晚霞吗?”
“自然是晚霞!”
德贵认真点头:“总不能是封夫人吧?这院子里的妾室也没有旁人了,若不是晚霞要害公主,又如何会这般做法?”
这下,祝星河就觉得事情有意思了:“那你觉得,晚霞会为了害咱们殿下,连自己孩子的性命都不顾了吗?若这胎是个男孩,她在封家的地位,可就水涨船高了!”
听闻祝星河这般,德贵也是拍了拍脑袋:“你说的对啊!即便是个女孩,日后交给咱们殿下养着她若是不愿意,以她的这般手段看来,也总要将孩子生下来,才有机会争取点儿什么吧?阿星,难道不是晚霞吗?”
祝星河倒是不这么想:“你说了,除了她,没有人有理由再去害咱们殿下了。会不会是……”
祝星河想到了一个狗血的情节,可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反而是德贵,开始催促祝星河:“会不会是什么?”
祝星河这才定了心思:“会不会是,晚霞本来就知道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问题,或者保不住?要么就是她干脆就是假装怀孕了,总得有个由头让孩子‘消失’。这才借着机会,要害咱们殿下?”
听闻此言,德贵的眼神都亮了亮:“对对对,若真是晚霞的话,那就如同你说的一般了!阿星,你可真聪明!”
但眼下也只是猜测,祝星河才对德贵认真道:“咱们得想法子查出来真相。德贵,咱们分工行动如何?”
德贵点头:“我去查药的事情,旁的不敢说,不过凭着我的人脉,哪怕如今是在这封府之中,只要是有下人的地方放,我就能大探出消息来。”
祝星河也点头:“我去查大夫。”
德贵却是有些担心:“那大夫若真有问题的话,只怕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和你说实话吧?”
祝星河的心里,却想到了一个人:“我有法子,你安心就是!”
“不过……”
祝星河顿了顿,看着德贵疑惑的眼神,才小声道:“不过,我觉得这封府对咱们殿下不大好,和封夫人也有很大的关系。她一开始就不喜欢咱们殿下,如今她对殿下冷眼相待,不管是封文戎还是这府中下人,只怕都对殿下心有芥蒂。”
德贵煞有介事地点头:“那这可如何是好?你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