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夫人似乎终于意识到,对于祝星河,她是没有了任何旁的法子的。
她只能皱了眉头,对祝星河轻笑一声:“好。既是咱们非要走到这一步,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祝星河,你记住你今儿所有说的做的一切。若有朝一日,你求到我的头上阿里但是会后,我也会用你今日对我的方法,来对待你!”
祝星河能感觉到,闻人夫人是急了。
祝星河只是对她福了个礼,一副送客的模样:“既是如此,就不送夫人了。夫人走好才是!”
闻人夫人愤然瞪了祝星河一眼,这才离开。
倒是那闻人泰,看到闻人夫人吃瘪 的样子,他似乎就高兴。
而后走向了祝星河,用他那不干不净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祝星河:“阿星,你不错啊!能让她吃瘪的人,我还没见过几个呢!若有找一日,那凌倾寒不要你了,尽管来找我!我可是个再怜香惜玉不过的人了!”
祝星河的眼神,只是冰冷地看着闻人泰、
闻人泰微微挑眉,却越发笑道:“你我只是名义上的兄妹,许多事情,本不必想那么多。”
"滚吧!"
然而祝星河对闻人泰,可没有半点儿好脾气。
她眸色冰冷之间,说话也是毫不客气:“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瞧上你的!闻人泰,你语气有功夫在这和我说这么多,倒不如回去好生巴结一下你父亲。说不定他一个高兴,还能将闻人默手中的权力分给你一点儿!否则你这一辈子啊,只怕只能做他的狗腿子了!”
闻人泰在外头风光,可在闻人大将军的跟前儿是什么模样,恐怕也只有他自个儿知道。
听着祝星河如此直白的话,闻人泰的眸色都变了:“祝星河,你给我等着!我今儿虽然动不了你,不代表我一辈子都动不了你!你别落在我的手上,否则我定然要你跪在我跟前儿求饶不可!”
说罢,他终究还是拂袖而去。
祝星河稍稍舒了一口气,知道他们不会再跟着自己了。
然而回头的时候,却瞧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凌倾寒已经带着人站在了她身后不远处。
虽不知为何,祝星河看向了凌倾寒的时候,总觉得凌倾寒好似是生气了的。
平日里他虽然也总是冷冰冰地站在那儿,但今日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被凝结成冰一般,格外寒冷。连他眼神里那森森凉气,好似都和平日是不同的。
就连祝星河的眼神看向了凌倾寒的时候,他都是别过了头去,竟是不和祝星河对视。
这让祝星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自己是怎么招惹了凌倾寒。
倒是风铃儿,急急地从凌倾寒那边跑来,便要给祝星河处理脖颈之间的伤口:“哎呀,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着了?这伤口还挺大的,可别留了疤,那就不好看了!”
祝星河稍稍扬起了脖子方便风铃儿处理伤口,却仍然看着凌倾寒的方向。
瞧着他就像是个小孩子一般背过身去不看自己,祝星河有些哭笑不得:“风铃儿,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不高兴了?是谁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