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听闻此言,也都是小心地看向了祝星河。
她们的眼中有好奇,但更多的是疑惑和害怕。
祝星河走上前,看着她们其中为首的那位正头夫人还算淡然,便闻到:“你是郑学民的夫人?”
却瞧着那女人皱了眉头,眸色之中有些不悦:“老爷是清州城守,如何容得你们这般直呼姓名?”
从她的眼神中之中,祝星河看得出,她并不相信他们寒王和寒王妃的身份。
“咳咳——”
倒是那郑学民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地看了夫人一眼:“夫人,他们的确是寒王殿下和寒王妃。你还是跪下说话吧?”
这下,那夫人才吓得跪了下来:“参见寒王妃!臣妇是清州城守郑学民的夫人,郑张氏。不知我们老爷翻了什么错处,惹的寒王殿下和王妃这么大的阵仗?若老爷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和王妃见谅啊!”
这个郑张氏,到还算是会说话。
祝星河点了点头,才上前一步,看向了郑张氏:“你可知,你们老爷的印鉴放在何处?”
祝星河没有什么把握,也只是猜测。看样子这个郑张氏是个聪明的,也是个能把持的。若猜测郑学民将放着印鉴的地方告诉了郑张氏,好似也是在情理之中。
显然,郑张氏在祝星河的面前愣了愣,已然告诉了祝星河答案:她应当是知道那印鉴的去处的。
而郑学民则是眸子里生出了几分害怕,对着郑张氏轻咳一声:“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会知道我将印鉴那么重要的地方放在了哪儿?王妃还是不要为难我夫人的好!”
他们夫妇二人,倒是心有灵犀。
郑学民说完这话之后,郑张氏便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老爷将他 印鉴放在了何处,如何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能知晓的事情?”
祝星河微微挑眉,眸色之中生出了几分危险:“哦?你不知道?”
被她的眸色如此压迫,让郑张氏不由自主地低了头,摇了摇头:“王妃明鉴,臣妇不知。”
祝星河也不为难她,只是看向了她身后站着的那四个妾室:“所以,你们也不知道,是不是?”
不得不承认,这个郑学民还挺有福气的!
祝星河发觉,在郑张氏身后站着的四个妾室,都是美人,而且都很年轻。瞧着没有一个上了三十岁的,四个人是四种不同的样子。有温柔的、有妩媚的、有清冷的、还有一个年纪最小,看上去娇滴滴的。
其余三人都是低了头不敢去看祝星河,但祝星河倒是发觉,那年纪最小的娇滴滴的女子,是不是地就要偷瞄自己一眼。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祝星河的本能告诉她,这个女子绝对是知道点儿什么的。
于是祝星河也抬起脚步,走向了那娇滴滴的女子:“你就是郑大人的美妾吧?你叫什么?”
祝星河走向了她的时候,郑学民也紧张了起来,看来是心里头有这个女子。
那女子小心翼翼抬眸,怯生生地回答;“妾身郑刘氏,见过王妃娘娘。”
她长得虽然好看,不过却有些胆小,让风韵都丢了几分。
祝星河对她微微一笑,倒是显得和善:“你知道,你们老爷将印鉴放在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