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河流挂天边,倾泻而下银河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诸皇胆战心骇然!
银河成,飞流直下,美丽的无法形容,无法表达,谁又知道这银河水中掺杂的那汹涌澎湃?
银河水里凄惨的景象,足以吓死一个王者,一个皇者。
“哗啦啦!”银河倾斜,天边挂水,万世奇景。
天空中的雪花巨网,在银河水的浇灌下,开始融化崩溃,风羽九阶皇者施展的‘戟川河’与武师武王施展的全然不一样,银河水幕中,不但有骇然的景象,更有腐蚀之力,腐蚀万物。
嗤嗤嗤!
银河水幕映射的那凄惨一幕幕,惊吓住了许多皇者,在这一瞬间,他们失神,他们无助。
然而当水幕浇灌在这些皇者的身上时,发出一阵阵腐蚀声,几个皇者的衣物瞬间被腐蚀的一干二净。
“不好,快撤!”一皇者修为比较高,从惊吓中醒悟,提醒众人。
“啊,我的手!”
“我的脚!”
一个个回神的皇者相继惨叫,惊慌失措,迅速逃离这处刑台,腿脚慢者,全部被银河水吞噬。
“皇叔,这是什么?是异象吗?”皇甫轻歌一边快速倒退,一边询问着身边的化雪皇室成员。
“不像异象,很像天象,这样的天象如圣者域场,别废话,快点退!”
美轮美奂的银河水持续将近一盏茶时间,逐渐落幕,而现在行刑台附近周围躺在地上的皇者足足有八人,有的胳膊被腐蚀干净,有的双腿失去了,有的整个头颅都不见了。
这是一副震撼的场景,同时这副场景与银河水幕的那些场景又及其相似。
水幕中藏有玄机,那是一副令人恐惧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皇甫轻歌的如意算盘被打乱,整张脸都扭曲了,这是一个任务,可是却已经损失了八个皇者,以皇甫轻歌看来,那八个皇者算是废了。
“皇叔,怎么办?”她愤然的问道。
化雪帝皇的亲兄弟,脸色铁青,只说了一个字:“等!”
而行刑台的风羽这时收戟,对刚才他造成的这一幕,无任何表示,另一只手搀扶起皇甫轻灵,沉声道:“我今天带她走,谁阻谁死!”
“就凭你一个九阶皇者就想为所欲为?”
随着一声音落下,一道强绝的威压由天穹压落,那些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半废皇者,有一半之人被这道威压压的当场气绝身亡!
风羽一人营造的无敌氛围,也在这道威压下崩碎,凡是在行刑台周围的生物,均都瑟瑟发抖,恐惧已经战胜了理智。
刚才被一挂银河冲垮巨网的中心点,一个雪白的人影不知何时出现,白发,白眉,白衣,白唇,如果不是他的眼球是黑色的,由远处看去,真的很像冥河院长。
这个人举手投足间都能给人带来压迫感,尤其是深邃不见底的双眼,似乎能洞穿虚妄,看破世俗。
这是一个大圣!一个高阶圣者!也许比屠倾城修为低,却也低不到哪里去。
风羽冷笑:“化雪,化雪,果然不简单!居然有圣存在!”
那个白衣如雪的大圣,平视前方,不知在看些什么,语气不容抗拒:“还要跑吗?”
风羽不屑:“凭你还想拦住我?”
“哈哈哈!屠倾城来了吗?还是那个所谓的花燓谷圣者来了?我们既然敢围捕你,就有十足的把握,你用仙鼎造就二百多皇者,却舍弃不用,这是你的本性使然,只因你太自傲,欲想打败一个人,必先了解一个人,明白吗,后生!”
那个人声震四方,一边说话,一边掐手挥舞,一心二用,心裏一直在默念口诀。
他的话语完毕,整个行刑台上空消失殆尽的那张巨网再次成型,而且比刚才更为凝实巨大。
尤其是束缚力,堪称能束缚住大圣,当然风羽也不例外,他与皇甫轻灵全部被束缚,不能动弹分毫。
“我化雪皇朝很有幸,祭祀的力量传承了下来,能用在你身上,你应该感到万分荣幸!”
化雪大圣捻着的手指屈指一弹,整张巨网轰然落下,整个刑台全部被罩在下方,万钧之力束缚在风羽整个身躯,想前进一步都艰难。
尤其是风羽的脊背,基本上被压弯,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失误,如果拜将台在此地,破解这束缚轻而易举,可是...现在却在秦不空那里。
“啪啪啪!”
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鼓着掌由几个九阶王者的身后出现,虽鼓掌,却一直咳嗽不断。
“我很欣赏你,如果可以,希望你交出‘药灵’成为我化雪皇室的供奉,我可以给你与他一样的位置!他是化雪皇朝雪影暗衞的总统领,你若来我化雪皇朝,那么统领就是你,他在你手下做事!”
化雪太子皇甫寒手指天空,定在了那个操控巨网的高阶大圣身上。
而那个虚空冷傲的高阶圣者,却不觉得让风羽这样一个皇者与他并驾齐驱或统领他,有多么的耻辱,他也轻轻的点头。
风羽笑了,他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一直悬浮在头上的九黎鼎,只因裏面有一个灵,她是小鱼儿的灵,还算无意识形态,像是一个婴儿般,需要人来照料。
“交出‘药灵’?对我来说她不是灵,不管哪一世,她都是我的亲人,她永远都是我的...妻子!你理解吗?北凉大陆的人类?”
就最后这句无头脑的话,皇甫寒与天空冷漠的圣者,目光一冷,尤其是那个圣者,气势收不住陡然外泄,整张巨网紧紧的一缩。
皇甫轻灵痛哼,风羽却终释然,答案此刻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