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做好准备吧!启动防御大阵,全部人准备好撤离,我们挖的陷阱,设置的圈套,全部准备启动!”
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避无可避,风羽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南蛮大陆比自己还要高阶的存在,北方大陆莫名的危险,西野大陆即将破封的魔法阵....
这些都是一个又一个可导致东荒毁灭的危险根源。
....
三天后,斩妖联盟的总部所有武者严阵以待,现在这个阶段已经不是妖兽与人类的战争,而是一家独大的玄蛇部族,开始大肆侵占别的领土,其主要目的就是吞并人类,吞并一个个强大的生物,完善自己。
风羽立于城墙上,算算时间,如果玄蛇部族从三天前开始侵占,现在已经差不多快要侵占到东荒了,一些边缘地带的妖兽都逃向了这裏。
一层淡淡的光晕云绕整个斩妖联盟的上空,戮仙阵启动,有一部分武者也沿着曾经大乘皇朝的官道,开始检查设置的陷阱与圈套等等,如果这裏实在保不住,那么这些陷阱还能给人类争取一些逃亡的时间...
五天后,南蛮大陆一声惊天巨响,炸裂天际,独角兽部族遭受到碾压式的攻击。
谁会想到,玄蛇部族的成员大部分都是灵兽?而且半仙兽级别的妖兽也有七八只,也就是说七八只妖兽与风羽的实力差不多。
一个部族拥有这样的实力,在这个大陆上,这片空间内是多么的耸人听闻,竟然有半仙级妖兽不受天罚而存在世间!
独角兽部族,是一群如马儿一样,头上长着一根独角的瑞兽,而当独角兽族达到高阶灵兽时,身体的后面便会生出洁白如玉的翅膀,美丽华伦,实力也随之暴涨。
玄蛇部族的突然袭击,让这群爱好和平,被人类当做瑞兽的独角兽遭了灭顶之灾,许多独角兽没来得及躲进祖地,便被玄蛇部族与火焰蛟的叛逆一只一只消灭,实力达到灵兽的独角兽,也被半仙级的玄蛇一口吞噬。
血腥而残忍....
独角兽领主雪瑶眉宇间几许哀伤闪过,望着一地的尸体,有其他族群妖兽的,也有独角兽的尸身。
前一刻,这些躺在地上的独角兽,还是一群快快乐乐追逐耍闹的孩子,但现在尸体慢慢冰冷。
“为什么,为什么我独角兽向往和平,还要遭受毁灭的打击!”雪瑶的语气充满着伤至肺腑的哀怨。
“母亲,我们该怎么办?族群已经死伤大半,归顺我们族的其他族群,迫于压力也都归顺了玄蛇族,正在对我们进行围攻!”鑫鑫的‘未婚妻’灵儿焦急的问道母亲,也就是独角兽族的领主。
其实灵儿就是独角兽部族万千宠爱为一身的公主。所以她才经常调侃鑫鑫,要做他的未婚妻,这才是门当户对。雪瑶也就是灵儿的母亲。
“现在我们族已经与金蚕族被大群的妖兽隔离开来,首尾不能相接,我们唯一的出路便是逃向东荒大陆,灵儿你不是刚刚认识了鑫鑫的大哥吗?如果玄蛇族追上来,我掩护你,你去找那个叫风羽的人类,这是你唯一的活路!”
雪瑶仔细的看着灵儿,认真的道,最后这段时光,雪瑶看着自己的爱女,有万般的不舍,万般的留恋。
灵儿紧紧的抓着雪瑶的臂膀:“母亲,你不是半仙兽级别吗?我们不怕他们,一起逃向人类的领地,母亲,灵儿永远不离开你....”
“半仙兽?呵呵!”雪瑶苦笑一声,接着说:“谁知道玄蛇族隐藏这么深,除了玄荒竟然还有八只玄蛇都是半仙级!”
灵儿小脸煞白,抓着母亲的手臂更紧了。
忽然,一声猖狂的笑声在母女俩的前方回荡,霸道,阴沉的笑声让雪瑶的心如坠冰窖。
“哈哈哈哈,雪领主,是归顺还是灭亡?”化作人形的一只玄蛇,双眼阴霾,一身黑衣劲装,身材修长。
“非要斩尽杀绝吗?”雪瑶苦笑一声喃喃自语。
“不,只要雪领主归顺我玄蛇部族,与我等一起攻打金蚕族,领主便饶你不死,我们领主对雪领主欣赏已久,说不定还会成就万年的一桩好事,您说呢雪领主?”
玄蛇生性属阴,更为淫。这只半仙兽级的玄蛇说话时,阴霾的双眼转为淫.秽之光,上下打量雪瑶与灵儿...
“混蛋,找死!”独角兽族其他族群成员看领主被侮辱,扇动着翅膀扑向玄蛇,还没等雪瑶制止,一声声惨叫响起,七八只独角兽有的断为两截,有的四蹄尽失,场面残忍血腥。
“灵儿快走!”
雪瑶变成本体,一脚蹬向灵儿,整个身影扑向玄蛇,其他族群成员,挡在了灵儿消失的方向,悍不畏死的猛攻,一声声惨叫,在这片空间凄惨而悠长...
大鹏部族...
“领主我们是战还是避?”大鹏部族大长老争取领主的意见。
大鹏部族的领主叫做鹏程,为金翅大鹏,传说大鹏与神兽凤凰为近亲,在远古时代,曾经是中心海深处的一只鲲,大到无边,后化为鸟,乃是如今的鹏!
世人一只在猜测到底是瑞兽独角兽的速度快,还是金翅大鹏的飞行速度快,其实严格说来,还是大鹏的速度快,大鹏展翅,平治万里...
真正的算起来,大鹏与玄蛇算是天敌,只是大鹏族生性高傲,对于玄蛇部族一直不屑,也就没有产生大的摩擦干戈。
然而现在玄蛇部族竟然侵占到了大鹏的领地,怎能让这群高傲的鹏族坐以待毙或者躲入祖地?
“命令鹏族所有空衞,只要玄蛇族敢踏入我族领地,杀无赦!”
“是!领主!”
....
“轰!”地动山摇,即使躲入祖地的金蚕族的老弱妇孺都感受到强大的冲击感。
“玄荒,你意欲为何?想吞并整个南蛮大陆,你休想!”人形形态的金耀蓬头垢面,金袍如碎布头一样挂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