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浑身散发着无尽魅惑味道的女侍女衞,将那些酋长迷的五迷三道。
不仅没有因为乌兰巴日最近几年的荒诞,离他而去,反而有不少对他更拥护,很多时候,不需要乌兰巴日开口,便会主动送新的牧女到他的黄金王帐来。
万事都有例外。
斯坎巴日便是这个例外。
若论赏赐给诸位酋长女侍女衞的数量,最多的当属斯坎巴日。
但是对于这些人,斯坎巴日都把她们放到了自己后帐中,当作排位一样供着,一个都没有碰。
因为这件事,很多人对斯坎巴日的性取向产生了怀疑。
好在,西奥丁帝国并不是教廷,对于这方面,倒是相对开放,没有将不同性取向当成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众人顶多是拿异样的目光看斯坎巴日,却不会将其当成工具攻击他。
“原来是亲王阁下,不是我们不想为亲王阁下通报,实在是陛下最近太过繁忙,刚刚睡下,睡下前还反覆交代过,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包括亲王阁下,但是亲王阁下也不要失望,陛下没时间,我们姐们却有时间,我们愿意一起陪亲王阁下,等陛下醒来。”
“由我们几个姐妹作陪,保证时间过得飞快。”
“我们保证能让亲王阁下,忘记这世间的一切烦恼。”
这几名拱衞在帐前的这些女侍衞,明显是已经经过专门调|教的,嘻嘻哈哈,对斯坎巴日毫无敬畏之色,或是搔首弄姿,或是眉眼如飞,有一个热情如火的,甚至已经马上就要倒在斯坎巴日的怀中,若有若无的撩拨着。
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并不是大部分牧女挥之不去的牛粪羊粪或者浓郁的生皮子味道,而是一种比花香浓郁数分,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的独特香味。
这种奔放热情的情形,即便是在男女之防不是特别重的奥丁兽人中间,也称得上是少有。
斯坎巴日一把握住了那只,伸向自己关键部位的纤纤玉手,神色严肃庄重的道:“还请你们自重,你们虽然不是正规侍衞出身,但是现在却肩负着维系陛下安全的守衞工作?怎么可能如此马虎?为此玩忽职守?若是陛下有任何的闪失,就算是将你们拖出去砍十次头都不够。”
“哎呀,亲王大人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我们姐妹这不是想要和你亲近亲近吗?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就是嘛,我们在这裏,只是为了应应景,陛下身边还有那么多姐妹呢,外人怎么能够接近的了?就算和接近了,不是还有王妃大人在嘛!”
“别人都说,亲王大人正气无比,不近女色,以前只当谣言,今日一见,竟然比传说中的还要刚烈。”
“男人不近女色,不是喜欢的对象有问题,就是下边有问题,不知道亲王大人,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
“这件事情还不简单?我们亲自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滚开!”斯坎巴日怒气翻涌,周身元素涌动,围绕着他的身体,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排斥力。
那几名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侍衞,应声倒退了数步,将不合身的铠甲,摇晃的咔咔直响。
“亲王大人不愿意就不愿意,何必做的如此绝情?”
“亲王大人,做的不要太过分了,我们也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好心好意的防止你惹恼了陛下。”
“既然亲王大人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勉强,亲王大人请回吧。”
这几名女侍衞在斯坎巴日这裏吃了一个闭门羹,脸上有些挂不住,顿时一个个冷鼻子冷眼,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倒是流露出一副别样的风情,比先前的搔首弄姿更诱惑人。
斯坎巴日神色冷峻,丝毫不为外物所动摇,硬邦邦的道:“我现在不能回去,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都要见到陛下,既然你们不愿意为我通传,那我就自己进去找陛下,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力担着,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你今天晚上踏过这扇门,就与我们有关系。”
“亲王大人说得轻巧,我们可吃不起陛下的怪罪。”
“亲王大人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我们想想,有什么事情,明天一早再说不迟。”
几名女侍衞咬着牙根,就是不放斯坎巴日进去,哪怕斯坎巴日已经怒火升腾,目光凶狠的好像要吃人。
因为她们真的担当不起,任由斯坎巴日闯入营帐的后果,惹怒了乌兰巴日还好说,顶多将她们扔给其他肮脏的酋长做玩物,如此一来,反而脱离了这个地狱,她们最怕的还是惹怒了乌兰巴日现在是身边的那一位,很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最后连骨头渣都找不到。
“明日复明日,这个答案我已经连续听了快一周了,现在已经没有明天可以拖了,因为明天就是会盟的日子,有一些事情,我需要禀报给陛下,与他亲自商谈。”斯坎巴日眼见威逼利诱,对着几名女侍衞都不好用,彻底毛了,不再跟她们磨牙,迈腿向黄金王帐中走去。
自己在外面,跟这些女侍衞争执了半天,闹出来的动静也不小,相信黄金王帐中的人,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亲王大人,你不能这么做。”
“求求你了,亲王大人,你就饶了我们吧,你这么做,会害死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