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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凤衍从魔兽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王者之气。

就算是他，也忍不住的想要臣服。

和那个人一样的王者之气，两者唯一不同的，一个是神，一个是魔兽。

“吾名皇图，小凤凰，你的名字是什么？”皇图看着凤衍，神色倨傲。

凤衍在听到小凤凰三个字的时候，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他承让眼前这个屁大的孩子比他强大，但小凤凰这三个字……

他打死不承认。

尽管如此，凤衍还是开口说道，“凤衍。”

“凤衍？”皇图呢喃一句，随后笑了笑，“不错的名字，但你和人契约了，能够契约你，对方应该很强大，你要不要跟着我，只要你同意跟着我，我可以帮你解除契约，摆平那个人。”

“不用。”凤衍看着皇图，“我自愿和他缔结契约，我不需要你帮我解除契约，我也不可能答应跟着你。”

“为什么？”皇图看着凤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很强，跟着我，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魔兽，神，魔，没有人能够伤你。”

“因为你的身上，有死亡的气息。”凤衍看着皇图，毫不犹豫的说道，“凤凰乃是涅槃可重生的魔兽，向往着光，而不是向往着死亡。”

虽然这只是他的说辞，毕竟他不可能和那个人解除契约。

但他说的同时也是事实，他在皇图的身上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就算是没有和那个人契约，他也不愿意跟在皇图的身边。

“小凤凰，你可知道，凭你刚才说的话，我会杀了你？”皇图依旧笑着，稚嫩的脸配着那笑容，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我知道。”凤衍看着皇图，身体站得笔直，“我说的是事实，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杀我，我不会站着被你杀，若是死在你的手上，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