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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不惜一切，没什么不好。

凤栖就和他一样。

只是他和夜墨约定，当她真正强大起来以后，她帮他。

但在那之前，他要陪在她的身边。

这是他和两岁的她，立下的约定。

虽然那时候她只是一个两岁的孩子，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甚至那个时候，她可能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但他一开始寻找的便是她，因此哪怕说出那样的话的她只是一个孩子。

他也相信了，并与她约定，等他处理完事情以后，一定会去找她，到时候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只是他的事情一处理，便处理了五百年。

五百年后，他再去到红莲城的时候，寻遍了整个红莲城，也没有找到她！

只是没错过，又重新遇到了她。

静静的看着凤栖给夜墨加注封印，皇图没有泄露半点气息。

凤栖的力量不断的朝着夜墨而去，持续了一刻钟，凤栖才收掉了手。

收掉手，凤栖看着夜墨的红发恢复成黑发，衣裙的红色也慢慢褪去。

看着夜墨，凤栖笑了笑，说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地狱的谁转世。”

不然怎么会一变化，连衣服都变化成了血色。

恍然间，凤栖想到了一句话。

红莲亦正亦邪，可救天下，亦可屠天下！

这句话，是那个人说的。

当初他耗尽方法都没能划破虚空，最后还是去找了那个人，才得到了划破虚空的方法。

他用两个条件，许那个人一个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