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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她问那些人的时候，第一个不说实话，被她砍掉了两条手臂。

说实话的那个人，说是黑衣人把纸给他们的，也是那个黑衣人让他们被抓住以后，说他们是凤族的人。

“嗯。”

夜墨一行人白天回来的时候，皇图虽然不在，但很清楚夜墨说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喝了一口茶水，皇图看着夜墨说道，“最近关于你的事情，到处都知道了，也有人混入了红莲城发送，所以我去外面查了一下，发现那些人的纸张都是这个男人给他们的，我跟了上去，我跟着这个男人一路去了一个山洞，也进入山洞里面去看了，山洞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确定只有他一个人之后，我就打算抓住他，问是谁指使他的。”

“然后他没说，自杀了？”夜墨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图。

“不......。”皇图摇了摇头，蹙眉说道，“他一开始就是死人。”

“死人？”夜墨看着皇图，神色震惊，“怎么回事？”

“这是傀儡，有人把他炼制成了傀儡，傀儡只听主人的命令，全部按照主人来行事，我一开始没发现这一点，可能是被我抓住问话的时候，他听到的，传达给了他的主人，对方灭掉了他的魂火，他就再次变成了一个死人。”

只是之前死了，还可以炼制成傀儡。

但这次死了，连带着魂魄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