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韩叔叔分析,考试的时候不用管物理,秦宁还是有几分心慌。“不信我?”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耳垂又被他惩罚的捏了一下,她觉得有些痒,躲闪的低笑。“韩叔叔,痒……”“怎么痒?”韩君羽看她白皙的脸颊浮上红晕,知道她的痒,是身体容易有了反应,嘴角勾起邪肆。“怪难受的,韩叔叔,嗯。”耳垂被他挠了一下,她忽而感觉心尖一颤,身体有种很怪异的感觉,痒痒的,酥酥的,像是被一股电流击过。软绵绵的声音,甜腻,娇嫩,不自觉的就发出一声低吟。她没有在意,韩君羽却感觉到一股燥热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身下有了反应。见鬼!他在心里咒骂一声,腿交叠掩饰他的窘迫。“数学不好,能做的就做,不会做就我给你讲解。”他转移话题。秦宁立马坐直后背,像是肩负重任的小战士,点头答应。“嗯!”韩君羽看她满脸斗志,粉白的小脸透着傻气,冷眸闪着微微闪,深吸一口气,才把身体里的邪火灭掉。秦宁继续写作业,发现韩叔叔一直盯着自己,对上他幽冷深邃的目光。不知为何,她小脸发烫,快速移开目光。“韩叔叔,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你父亲常用的律师,认识吗?”“赵叔叔,我认识的。”秦宁疑惑,韩叔叔怎么会问她这个问题?“怎么了?”“没事,”韩君羽俊脸冷漠,目光复杂的看她一眼,安抚的说,“我帮你盯着呢,别担心。”“好。”秦宁信他。韩叔叔一个偌大的盛安集团都能管理,帮她看着秦氏,问题应该不大。可她也清楚,二叔叔不是做生意的人,秦氏目前在他管理,没有倒闭,她已经很庆幸。她全心的信任,让韩君羽眉心一动,“就不怕我打秦氏的主意吗”秦宁一呆,大眼睛一眨不眨,木讷的看着他,许久才会回答一句。“韩叔叔,你不会的。”如果韩叔叔对秦氏感兴趣,以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花多少心思,就可以吧秦氏捏在手里。但他说过,会帮她守住秦氏的!“宁宁,我是商人。无利可图的事情,我可不会做。”“……”这打脸不要来得太快!可他说的也没错呀,商人从来不做无利可图的事情。“哈哈,韩叔叔,肯定是和我开玩笑。”秦宁傻笑。韩君羽琥珀色眸子里明显闪过惊慌,却还要逞强和他开玩笑,薄唇抿直,说话的语气中透着几分薄凉。“看来,宁宁,还不是信我。”“不是的,”秦宁心慌的赶紧解释,“我爸爸说过,韩叔叔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他去世的时候,还让我找您呢。可是当时您工作太忙,所以我不敢打扰你。”父亲病的奇怪,而且病情恶化的太快,当她得知消息,赶到医院,父亲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让她去找韩君羽。她还没有问父亲为什么要找韩君羽,父亲就去世了。后来,她也试图找韩君羽,可是他工作太忙,总是在国外出差,她找了两次没有找到人,江佩就拦着她,不让她再去找他,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可是,父亲为什么去世之前要她找韩君羽呢?秦宁深思。……当韩君羽送小女孩到她房门口的时候,秦宁突然转身。纯澈的大眼睛盯着他,抓住他的宽厚的大手,郑重的说。“韩叔叔,我真的信你。”盯着小女孩的小小的手,抓着他的手力道还不轻,他的棕眸幽深灼亮。她这摸样,想时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浮木,不敢放。他顺心而为,长臂搂住她的纤细的小蛮腰,把她抵在墙壁上,一手撑在墙壁上。头顶上的灯光投下来,他的俊脸藏在阴暗处,辨不清情绪。“不担心我对秦氏怎么样,就不怕我把你吃了?”突然被男人抱住,秦宁没有害怕,只是本能的抓住他的手臂,娇软的轻笑。“韩叔叔,你别逗我玩,我还没洗澡呢,可不好吃。”“是吗?”韩君羽下颚枕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音绕在舌尖还有些苦涩。不吃,怎么知道不好吃呢?“韩叔叔,你很累吗?”他身体倾斜,下颚枕在她身上,薄荷香吸入鼻尖,清新又甘冽,她挺喜欢这种味道。“嗯。”忍得太累了。程墨问他,忍得住吗?他心中也问自己,还能忍多久?“那我帮你,揉揉头,好不好?”她想的很简单,韩叔叔帮她补课,她力所能及的帮他揉头,放松身体,也算是自己有一点价值了。韩君羽挑眉,有几分期待。秦宁把他带到她房间,让他坐在沙发上往后靠,她帮他揉头。纤细的两只小手指曲着,用指关节来轻轻地揉着他的额头,适当的力量,让人舒服。“手艺不错。”他夸赞。听他的夸奖,秦宁不好意思,软绵绵的解释。“爸爸工作累的时候,妈妈就会给爸爸揉揉。爸爸也很喜欢妈妈给她揉头,后来妈妈生病,妈妈就教我这套手法。妈妈说这是外公的手艺,可惜,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外公。”“有时候我问妈妈外公外婆的事情,可是妈妈每次都会哭,之后我也不敢问了。”“……”听见她提起宁家,韩君羽突然向前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下颚绷紧,薄唇抿成凌厉的弧度,冷眸幽暗。在小丫头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拳头握紧,手背上暴起青筋。“宁宁,对你外公一件很好奇?”他声音幽冷,透着一股冷漠。秦宁没有察觉到她的清晰,小脑袋摇了摇。“我都没见过他们,只是,”脑海里闪过一些不开心的画面,她赶紧摇头把它们驱赶出去,转移话题。“妈妈身体不好,我都不敢在她面前谈起外公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差,看着妈妈脸色憔悴的躺在病床上,我就特别害怕,害怕自己将来也会过上那种生活。”想起父母,秦宁伤感,眼眶一红,发达的泪腺再次失控。“宁宁,”韩君羽抓住她的小手,打断她的思路,“你不会!”“嗯?”秦宁诧异的盯着他,不明白为何他如此坚定,她不会重复妈妈的生活呢?“小傻瓜,现在你身体不是越来越好吗?”“韩叔叔,有你真好。”秦宁破涕而笑。韩叔叔说过,她哭得时候,最丑了,她可不能让韩叔叔看见她最丑的摸样。秦宁继续给他做按摩,手指发酸,轻轻叫他几声,没有听见他的回复,低头一看。原来,他睡着了。想到张婶说,韩叔叔经常工作累的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她不忍心叫他醒,起身去写作业。直到深夜,她自己扛不住,大眼睛迷糊的眨眼,她拿着睡衣去洗手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