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紧张的站在门外,等待的每一秒都是煎熬。画室的门终于打开,她快步走到韩君羽身边,看两人相谈甚欢的摸样,有几分愕然。“韩君羽,你们谈的怎么样?”韩君羽揉她的小脑袋,一脸倨傲,“我出手,什么事情不能成?”秦宁心中感激,主动握住他的大手。感觉到小女人的主动,韩君羽也不客气,反握住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席一凡注意到两人小动作,想到自己的小宝,心脏像是被人割裂了一般。当初是他太自信,自以为有能力保护她,同意家人的安排出国读书。那个时候,如果他再细心一些,就知道这就是一个圈套。就是他自以为傲,最终让他失去她。同时,他也很羡慕韩君羽,有能力把自己的女人护在羽翼下,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疼着。“韩君羽,我又不会吃你未婚妻,你有什么好防备的?”看韩君羽每次都对他充满敌意,席一凡很无奈。“不,”秦宁不好意思,想要解释“不是未婚妻,是丈夫!”韩君羽打断她的话,纠正席一凡的话。席一凡挑眉,“秦宁还没有满十八岁,你们领的结婚证?”“呵,只要我想,只不过是两岁差别,你觉得拦得住我?”韩君羽语气傲慢,能把秦宁的名字写到自己户口本上的事,这无疑是他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秦宁诧异的盯着他,她都说了无数遍,她和席一凡没有那种关系,可是韩君羽还是在意。“是这样呀。”席一凡认同的点头,“韩君羽,那你该叫我一声师哥。”秦宁叫席一凡师兄,既然韩君羽是秦宁的丈夫,那么按照辈分算,他是要交席一凡师兄。原本两人还是情敌的,突然席一凡的身体要高出他一辈,这无疑让韩君羽失去优势。“……”韩君羽嘴角一抽,脸色阴沉。看韩君羽沉了脸,席一凡也不敢再招惹,这男人就是一偷猎豹,平时逗一逗还可以,这要是真的惹急了。他一张口,那锋利的牙齿,能咬断人的脖子,把人五马分尸。“秦宁,帮我一个忙,可以吗?”听席一凡叫自己的名字,秦宁立马点头。“一凡师兄,你别这么说,这次是我的错。我看见你给我U盘内容,所以才会,”“U盘里不是一些风景介绍,和名俗名风吗?”席一凡觉得这中间可能有误会,不然秦宁怎么会见过小宝。“咦,不是,是一个小女孩的日记。那个小女孩叫你,一凡哥哥。”席一凡脸色一变,意识到什么,他急切的逼问。“U盘呢?”“在,在这里。”秦宁从包包里找到U盘交给他。席一凡仔细查看了一凡,发现U盘边缘刻着一个很小的字,他捏着U盘的手指发僵。“一凡师哥,你没事吧?”秦宁不知道为什么他情绪变得如此大,心中担忧。“没事。”席一凡暗自镇定,压制情绪,心中隐隐猜测这可能就是小宝留给他的遗书,却被他误以为是自己工作U盘。他捏着U盘的手,指节发白。“秦宁,你的作品,我很喜欢,你能帮我再画一幅吗?”“……当然可以,只要一凡师兄,不要再生我的气。”秦宁意外,没想到他是找她做这件事。现在能不能参加比赛,她已经不在乎,只要席一凡不生气,她就心满意足了。回到自己画室的时候,秦宁心中还在好奇,席一凡怎么会改变主意。她询问韩君羽,可是韩君羽脸色不好,敲着她的额头教训。“和我在一起,还想着别的男人,欠教训!”秦宁双手摸着自己额头,额头被他敲得不疼,可是他吃醋的摸样,让她有几分害怕。上次这男人就因为吃醋,根本不顾她的意愿欺负她,现在她想起来还有些怵得慌。“韩君羽,你别生气,我没有想他。”发觉她的脸上恐惧,韩君羽眯着冷眸,心思难辨。“小蠢妞,你很怕我?”“没有呀!”秦宁赶紧否定的摇头,可是她表现的太过激,反而是欲盖弥彰。她舔了舔粉唇,低头不说话。韩君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走到她面前,让她抬头和他对视。“说说,你在害怕什么?”秦宁抿了抿粉唇,还是摇头。韩君羽犀利的棕眸认真的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秦宁心思简单,又不擅长隐藏,她有什么想法,根本就逃不过他的眼睛。可是此刻,他心中也有了不肯定。既然她现在不说,他也不逼她,大手捧着她的脸,如往常一般轻吻了她一下。……秦宁要画画,韩君羽坐了一会才回公司。刚到公司,宋玄就急匆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韩君羽棕眸深邃而冷沉,勾起一抹讽刺。“东西呢?”宋玄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里摆着一块难得的蓝田玉玉坠。在玉坠的小角落有一个凹槽,如果用放大镜眼,还能看见一个小小的‘宁’字。这是属于秦宁的东西。韩君羽接过盒子,棕眸森冷。“她现在在哪?”“医院。”宋玄语气中有几分讥讽,想到秦瑶的状况,他有多说了一句。“总裁,现在的情况可能有些复杂。”“呵。”韩君羽看了他一眼,他倒是好奇,是怎么复杂了!事情是这样的,秦瑶和江佩拿着玉坠去当铺点,宋玄就立马接到消息,就派人赶了过去。在当铺点的老板,看着手里的蓝田玉,十分罕见的品种,非常郑重。秦瑶观察着老板的脸色,心中兴奋,这块玉应该是价值不菲,于是老板询问价钱的事情,她丝毫不客气,直接开口要五百万。老板一听她狮子大开口,脸色微冷。这块玉非常好不假,但是想要五百万,就有点漫天要价了。“这位小姐,五百万没有,要是死当,我最多能给你八十万。”“八十万?”江佩听了这个价格,惊讶的睁大双眼,觉得这个价格已经非常多了。她催促着秦瑶,赶紧同意把这块玉给他,她们能拿到八十万,已经不少了。秦瑶却不满足,以为是老板坑她,她从老板手里把玉坠拿走,趾高气扬。“这块玉是我家祖传的,八十万太少了,五百万,一毛都不能少。”老板也算是见过很多名贵珍宝,听说她这是祖传的玉,多了几分兴趣。“家传,哪家传下来的?”“秦家呀,这是我奶奶那一辈留下来的好东西。”秦瑶心虚的解释。老板皱眉,在南康市也有想起哪家秦家,就让人去请了研究玉的一个老师傅过来。老师有七八十岁,带着老花镜,拿着玉看了一眼,顿时露出欣喜的表情。“这块玉还是当时盛极一时的宁家请我雕的,有两块,这是一块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