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霍博曜听到顾安安的问题,他也整个人变的严肃起来,看向顾安安的眼神十分犀利。
车外的风景飞过,车里的温度上秒还是刚好适合的,可是此时却让顾安安感到背后一阵阵发凉。
顾安安没想到他的神情会一下子变的这么严肃,好像踩到他心里的雷区似的。
难道他头部受过伤,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霍博曜不知道刚刚看向顾安安的眼神带着防备与愤怒,只觉得大脑好像针扎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随后他再奇怪地看向顾安安问道:“你怀疑我脑部受过伤?”
顾安安看到霍博曜两种十分矛盾的神情这么快速地切换着。
明明是两种极端的情绪,可是却快速在霍博曜这里表现出来。他这样的表现就好像两个极端的人,一个是对她充满敌意的仇人,一个是对她充满信任的恋人。
这样的感觉很好奇怪,顾安安暗自观察一下霍博曜,发现他接下来没有别的举动,好像他刚才对她的敌意只是她眼花而已。
她深呼吸一口气,冷静地回答他的问题 。
“昨晚给你针炙时,其他部位都没有问题,就是头部才进行到三分之一你就已经痛到无法进行了。如果你头部没有受过伤,或者有什么问题的话,针灸时是通畅,是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的。”
顾安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到霍博曜很认真地听着,随后她再继续说道:“就好像我在你背部施针时,你最多也就是感到酥酥麻麻的感觉,除了这个以外绝对不会像头部那样痛到你全身冒冷汗。”
霍博曜听到顾安安这么说,也想起顾安安给他背部施针时,他是觉得舒服的,但是头部当时他好像自己要死掉了。
他微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再看向她问着:“那我头部是有什么问题,你能看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