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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抽来纸巾,粗鲁的在意意的嘴巴上擦了几下,揉成团用力的扔在地上了,他掐着意意的双肩,将她往床的里侧躺了一些,隔那团酸水远点。
意意被他晃得头晕目眩,脑仁针扎一般的疼痛。
她身上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就算是全盛时期,恐怕也不是这人的对手,就在她要放弃挣扎的时候,房间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意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身上一轻,老男人被人架着出去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走廊透进来的光亮,让意意偏头就看见一道朝她走过来的伟岸身影,她喉头猝然哽咽,双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浑身在轻微的发着抖。
那人走得很快,眨眼就到了她面前,脱下西装盖到她身上。
衣服上海残留着男人的体温,意意这才发觉自己浑身冰凉,想起自己身上穿的那种东西,她立马蜷缩着双腿,努力的往西装下摆里缩,下一瞬,男人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薄司将她扶起来坐着,开了一个小瓶子,放在意意鼻子下让她闻,刺鼻的味道,顺势侵袭进了大脑皮层,意意竟然有了更加清醒的意识,浑身僵麻得没有感觉的四肢,也在这时候开始能动了。
她睁开眼,恰好有人把房间的灯开亮。
薄司扭头冲门口的人下命令,“今天看到的事,不准说出去,都在外面守着!”
门口三四个保镖,似乎很听他的话,真的带上门出去了,意意不经意看去的一眼,发现这些人都是低着头的,像是一开始就是这般,猜想到她的状况可能狼狈,不敢随便的把眼神放到她身上来。
意意看着眼前的人,线条分明的五官,他站在床沿,一身革履的精英人士打扮。
并不是用让人生畏的居高临下的视线看她。
反而有着一丝恭敬。
她仍是没有放下心头的警惕,此时的她头发散乱,鬓旁和额头上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了,眼白上有红血丝,唇色也是苍白寡淡的,她双手紧紧的抱着臂膀,以防宽大的西装领口滑落下来。
意意用力的咬了一下唇,“你是谁?”
“太太,我是来接你的。”
“太太?”她蹙起眉头,“你叫谁?”
话一问出口,门外传来杀猪般的嚎叫,隐约的,能听见骨骼被敲碎的响声,该不会……他们把刚才那个男人给弄断了四肢了吧?
意意心头徒然一阵紧绷,一双瞳仁颤抖得厉害,“你们究竟是谁?”
薄司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本子,并没有翻开,只是拿本子的正面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