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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声之后,他转身便走。
意意终究是控制不住,目光跟随他出去,恰好在她视线放稳在他身上的时候,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忽然停下了,挺直了后背静默了两秒,随即快步走回来。
看都没看她一眼,拖着她一只手拽进了怀里。
顷刻间,双手紧紧的环着她,薄唇抵着她的耳骨,近乎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是故意的!
故意将声音压得这么低,呵成气音在她耳边说话。
每一个字,每一声音节,都清晰的灌入她耳里,掌控着她后脑勺的大手,不给她分毫退开的余地。
意意尚且还在愣神间,南景深已然松开了她。
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出去,走进了对面的房间,头也不回的关了门。
意意仍然站在原地,忽然觉得周围空旷得很,耳边嗡嗡的,什么声儿都听不见了,南景深刚才那句话,反复的在脑海里播放,她连续几日来强装出的镇定,终于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身子终于动一动的时候,觉察到身体在颤颤的发着抖,窗户明明只是小敞着,却莫名的觉得很冷很冷。
她捂着嘴,蹲下身来,算是被自己的矫情给作死了。
明天……这段感情应该就会结束吧。
当天夜里,意意一夜无眠,对面的那个男人也是,也许他不是失眠,而是被咳嗽给冲击得睡不着,越到深夜,咳得越厉害,听那声音,简直就要把肺都给咳坏了。
意意鸵鸟一样的蜷缩在床里,打算不管的,可是她又听见了客厅里酒柜被打开的声音。
都病成那样了,还喝酒?
她心底一股气往上冲,想都没想的出去了,果然见他在倒酒,她立即给抢下,抿了抿嘴,觉得嘴里很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南景深也没说话,甚至目光都没有落到她身上,但也没有和她犟,把酒瓶放下就走了。
不过走得很缓,步伐很不坚定,甚至有些踉跄。
意意手里还抓着醒酒器,眼睁睁的看他咳嗽得勾腰驼背的,她竟然从南景深的背影看出了那么一些些的寂寥落寞。
她忽然觉得好对不起……
意意把醒酒器放下,鬼使神差的跟过去看,她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开灯,恰好这个房间是背光,月光也照不进来多少,入眼的只有家具的大概轮廓。
她找了很久,才看见已经躺进床里的南景深,却是上半身在床里,双腿还支在地面,像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