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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扣着自己的手腕,想要感觉到一些他残余的温度,掌心下有的却只是自己一片冰凉的体温。
“我知道南四哥有多么在乎她,可是我真的没有人可求了。”
刚把盖子盖在盒子上的傅逸白,听见这话,忽然将整盒药膏啪的放在了桌上,“你求她,就是在求老四,这么大个国家,你认识的人也不是只有老四一个人,怎么就非求他不可了!”
傅逸白这话,是质问,也是在宣泄怒气。
更像是在求一个答案,为什么文依婉不求他。
文依婉抬头,眸子里蕴藉着一团水雾,泪光很快盈满了眼眶,傅逸白的身形在她的眼里,很快便已经是虚虚实实的了。
她忽然摇头,“我不能求你,逸白你太纯净了,你的家族祖上几代都是从医的,世世代代都是干净的底子,我知道你们家里的规矩,我不能让你破戒,不能让你涉黑,我的丈夫……他真的很可怕,和那样的人接触,你就干净不了了。”
“那你就舍得让老四去沾手了?”
文依婉摇头的频率更快了,“不一样,不一样的,四哥也不涉黑,可是他在商场上的权势地位,不会让自己的手变黑,我是真的……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我不知道要求谁,我在国内就认识你们几个,这些年来,我丈夫变相的把我给软禁了,更没有任何社交圈子,所以我只能去求四哥。”
傅逸白眉心越皱越紧。
这不是他要听到的答案。
“可是现在不重要了。”
话锋一转,她慢慢的抬眸,眨下两滴清泪,对着傅逸白微微一笑,“我以后不会再连累谁了,我看开了。”
傅逸白心头像是猛地被撞击了一下。
瞳孔短时间内放大到了极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文依婉仍旧在笑,可她的这种笑,却是毫无力气的,十分碍眼,“逸白,我谢谢你,我知道这一个星期,能够在医院里这么安稳,是因为你暗中做了部署,谢谢你还能念着小时候的情分这么护着我。”
傅逸白呼吸加重,他并不需要什么狗屁谢谢,“我在问你,刚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以后都不会再连累任何人了?”
“没有什么意思的,我姑父已经在想办法给我办移民了,很快我就会离开这里,去新西兰,以后……应该是见不到了吧。”
这样的解释合情合理。
傅逸白也的确知道温家那边有动静。
可有的时候,男人的直觉较真起来,也是不容小觑的,他哪里会信这套说辞。
可他没有立即就追问,而是盯着文依婉看,他在高处,从上而下看来的视线,很容易的就给人造成一种压迫感。
文依婉那双飘忽不定的眼睛,分明就是没有底气,她那些话分明是在说谎,甚至有可能只是用来搪塞他的借口。
“文依婉我警告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别等我查出来。”
文依婉不受他的威慑,她始终是那样温温淡淡的,轻轻的笑着,“等我到那边稳定之后,你还看得起我这个朋友,我们还是可以联系的。”
避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