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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是还有什么东西在我们这吗？”昨天那位年轻警察不知何时出现在于默声身后。
于默声被他吓一跳，往旁边一蹿。
“没有。”于默声急匆匆要走，被年轻警察拉住。
“进屋吧，我看你这一身汗，坐下歇会儿喝口水再走。”
这警察没给于默声反应的时间，一使劲就把于默声带走，进到办公室反手关上门，还拉下百叶窗。
“你在害怕什么？”
于默声没有给出正面回答，微微侧过身子，他看向那几个人离开的方向，手指不住地抖动。
“我听见那几个人说的话了，你是不是认为他们突然改口是有原因的？”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你知道内情？”
办公室里就听见警察自言自语，他看出来于默声有好多话要说，可就是一句都问不出来。于默声的嘴就像被胶水粘住，张都没张开过。
“你也怕有人找你让你改口是吗？”警察大概猜到了原因，“这种时候他们遇上的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之一，要么被威胁，要么被利诱。对你一个学生来说，你确实没法反抗。”
什么深明大义，都算狗屁。遇上这种事，坐在屏幕后面拿键盘评价别人的那些人，有几个能按照他们评价的那样去做？还不是畏畏缩缩，连他们评价的人都不如？
年轻警察入行时间虽短，但这种事已经见过不少了。他无法做到亲身经历，更没有去谈论他人对错的资格。
“你们错了。”于默声终于肯开口说话。
“怎么说？”
“凶手，真的不是他。”于默声是那么的诚恳。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我！”
“小方啊，有人找你。”外面一人敲门道。
这人来的可谓是再“及时”不过了。
“不好了，昨天来作证的那些人中有一个跳楼了！”
年轻警察刚开门，不用出去就已经知道了来找他的人来意为何。
“什么？！”年轻警察要过去问具体情况，突然意识到身后还有人需要他，“我叫我师傅过来陪你，你不用怕。你人在外面的时候我不敢说能护住你，但你在这里，我就绝对不会让你遇到任何意外。”
在他师傅——也就是那位老警察过来之前，他都没有让于默声离开他的视线。
“师傅，帮我个忙……”年轻警察在老警察耳边轻声说着，片刻之后就在老警察的催促声中去到来报信的人那去了。
于默声知道老警察不比刚才那位，他或许有可能在刚才那位的询问下躲过去，现在只怕没那个可能了。
想到此处，于默声不免后悔。他要是知道今天会是这副场景，昨晚绝不会做出来警局的决定。
“别喝了，杯里都没水了还喝什么呢？来，我再给你倒一杯。”老警察想从于默声手中把纸杯拿过来，奈何于默声用的力气太大，他手还没伸过去，纸杯就已经遭受到于默声的摧残，变成了一块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