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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那个女的会偷偷瞄方警官，手指甲都快被她扣进肉里去了。”石在只是凭借自己的感受把他看到的讲出来，他自己也不知道看到的对不对，便和方圆解释一句，以免到时候是他出了错导致什么误会发生。

于默声虽说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可石在已经猜到谭笠在林从悦一案中的位置，石在心里其实是确定他没错的。

“我知道了。”方圆没有多说，把俩人送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警局大门刚开于默声就溜进去了，他一眼就看到了睡眼惺忪的方圆，方圆眼下一片乌青，也不知道昨晚上几点才睡着。

“他们人呢？还没来吗？”于默声问。

方圆被于默声吓了一跳，刚打的热水差点洒自己胳膊上。

“呵，你这神出鬼没的。”方圆被这么一吓也不困了，翻个白眼往旁边桌面上一坐，“这才几点，你看屋里连个办事的人都没有，人家哪能来这么早？你以为都像你似的高考刚结束一天啥事没有？”

警局里的人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也就一大早刚来的这会儿能消停片刻，虽说这样的宁静不会持续很久。

提到高考，方圆突然想起来于默声这几天报志愿差不多应该结束了，随口问了一句，想看看于默声都报了什么大学什么专业。

“医科大，临床。”

“就报了这一个？”

“嗯。”

方圆知道于默声学习好，却不知他对自己的成绩这么有自信。

别人报考四个选项都嫌少，恨不得全都能填上才好，他倒好，多一个都不填。学霸的思维让方圆倍受打击，方圆选择不去纠结这个，问道：“上次给你的提议你没斟酌一下？”

“上次？你是说让我报警校吗？”

“对。”

“警校不方便出入，我没办法照顾奶奶。”

方圆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一时之间愣了神。等他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于默声已经看到了自门外进来的白费与谭笠并从他身边走开了。

和白费他们一起进来的还有第三个人，一脸正气，看样子是个白领，于默声猜那人多半是个律师。

和昨晚不同，此时的白费已经没了嘲讽于默声时的针锋相对，他还是那个翩翩君子般的男人。

白费一身正装，胸前还别着一枚胸针，皮鞋一尘不染，看得出他在来之前是有静心打扮过的。谭笠紧随其后，她脸上的妆已经卸下去，模样虽也是清新，却和昨天看到的有很大差别。

经介绍，第三个陌生人果不其然是个律师，这律师在业界的名声方圆有所听闻，不免暗叫一声“不妙”。

谭笠精神不佳，进屋之后就一直在咳嗽，咳得撕心裂肺。